裡,自然同樣重要。哪怕是一唇一吻。她是極認真的。
“聶謹言,我喜歡,喜歡你,你也要……也要一直喜歡我,不準……不準被男人……被男人搶了去。”她不由自主說出這話來。
溫小婉防男人甚於防女人,尤其聶謹言這個身份,她更是防男人防到畏於虎了——前一世,她受的傷害裡,只有這片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聶謹言心底苦笑連連,他都想不到溫小婉這是想的什麼,好不好的,這說的是什麼啊。哪個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眼睛瞎了,會來搶他?
他一口重重地咬到溫小婉的唇肉,以示警告她以後都不許胡說八道。
溫小婉吃痛了一下,發出一聲更加挑人心跳的口申吟來,她摟在聶謹言後頸處的手指,狠狠地扣進聶謹言的肉裡,以做為報復。
聶謹言像是沒有反應一般,任由她撓來撓去,覺得溫小婉的手,像他小時候養的那隻小貓爪子似的,抓到身上,只癢癢的,一點不痛。
後頸處那裡繃得很緊的筋骨,含蓄迸發著無窮的力量,連帶著指間都不可避免地帶出了細膩無窮的觸感來。
溫小婉一隻手,延著那處脊樑,一直向下摸著,每處骨節,她都摸得熱切而又認真,連一絲一毫都不捨得放棄,享受著她男人的每一處——每一處都只屬於她的肌體。
當溫小婉的手,快要延著那條筆直的線。滑進他腰線以下的那道縫時,聶謹言終於忍耐不住,整個身體向後面的床躺了下去,坐在他腿上的溫小婉,隨著他身體重心的偏移,也連帶著倒在他的身上。
溫小婉本能地驚呼了一小聲,離開聶謹言唇齒的櫻紅唇瓣,又如食人花的吸盤,黏黏地落到聶謹言骨節分明的兩條鎖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