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裡沉甸甸的劍柄,張珏感受著君子劍之中那若有若無的劍魂,只覺得全身充滿了一種欲要開天闢地的殺機。
猛地驚醒,雙眼放光的驚呼一聲:“好劍!”
到手了!
晚上十點,省城來了一個人給自己送來了,這個人叫什麼張珏不知道,但卻知道他的身份——省委大秘。
送來就又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只說了一句話:“借你十年。”
對於十年這個期限,其實是出乎了張珏的意料之外的。他原以為最多幾個月,可這卻給弄了十年。
十年夠用了,太夠用了。
咦,反正日子長了,有借無還這事兒誰也說不準吶。
張珏是這麼想的。
‘噌——’
劍入鞘。張珏握著那猶如一根燒火棍的漆黑劍身,只覺得此劍在手,天下我有。
這才是真正的君子劍啊。即使還沒用過,可張珏卻有這樣的直覺。
自己曾經的那把君子劍和它比起來,猶如螢火與皓月爭輝。也許沒那麼誇張,可卻是是雲泥之別。
曾經的君子劍是心中有殺機,可殺萬物。心裡沒殺機,萬物不殺。
而這把劍,張珏卻覺得渾身殺機,無論你有沒有殺機,都可殺萬物。同時,也包括了那把霸王槍。
深吸一口氣,張珏一手抓住劍鞘,一手抓住劍柄。一個弓步上前,雙手將劍按在左腰之下,做出一副拔劍的姿勢。
眼中神色慢慢沉浸下來,只有面前的那一扇牆壁。
抓住劍柄的五根手指動了動,換個姿勢,將劍柄捏的更緊了。
再次深呼吸一口。將狀態調到最佳。
‘噌——’
寒芒一閃,速度太快了,肉眼根本捕捉不到那劍的行蹤。劍就已經出鞘。畫面再次靜止,是左手握鞘。右手握劍。
拔劍式,這才是真正的拔劍式嘛。
撥出一口氣,張珏看向面前的牆壁,卻見那牆壁之上光滑如鏡,什麼都沒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他分明感覺自己切到了什麼,雖然阻礙很輕微,比快刀殺水的阻力還小,但確實和斬空氣不一樣。
然而面前的這扇牆。卻沒有一道傷。
張珏走上前去,疑惑摸了摸,忽的感覺有個地方有點刮手。可是湊近一看,卻依然光滑如鏡,什麼都沒有。
他心裡有種預感,也許它的威力超越了預期!
拿來放大鏡,在牆上仔細搜尋片刻,猛地兩眼一等。卻見放大鏡之下,牆上有一道筆直的縫隙。那縫隙實在狹小,在放大鏡之下。竟然還沒有頭髮絲粗細。
扔開放大鏡,張珏呼吸急促了起來,這得多麼鋒利啊?
右手持劍。輕輕的插在牆上。
沒怎麼用力,那劍竟然緩緩的滑進了牆裡。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一聲驚呼從身後傳來,卻見王利平大驚失色跑過來。
張珏也驚了,完全沒感受到半點阻礙。自己根本就沒有用力啊。或許是用的力非常小,可那劍竟然就那樣暢通無阻的將插進了這面牆裡。
手中一使勁,無聲無息,整個劍身沒了進去。
張珏抬著劍柄,卻驚奇的發現,這劍只憑著自身的重量。開始快速的往下切。就和從空中往下掉沒兩樣。
要不是張珏收手快,這劍就這樣斜著從負一層切進負二層了。
這種鋒利程度是駭人聽聞的。這可是鋼筋混凝土裡邊加了火磚的牆壁啊,不是嫩豆腐。
王利平在邊上冷汗淋漓。渾身發抖,從沒見過聽說過什麼劍能有這樣的鋒利。
‘嗖嗖’
張珏舉劍在牆上橫豎切了兩下,只有破空聲,沒有那劍鋒與水泥的摩擦聲,太鋒利了,切牆就如同切空氣。
眨眼,切出一個正方形。
張珏拔劍,一腳踹上去。
那扇牆直接出現一個正方形的洞,從那個洞,可以看到牆後邊的庫房。地上有一個不規則的正方形水泥塊,牆上,有一個不規則的正方形空洞。
王利平走到跟前摸了摸,表情都猙獰起來了:“這麼光滑?完全沒有切口的粗糙啊,這和摸鏡子面一樣。”
張珏劍入鞘,也上前摸了摸,和王利平對視一眼,兩人傻子一樣的開始發呆……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