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現在的生活多無聊,我真希望老天爺掉個失憶的帥哥砸到我的頭上,嘿嘿····那我就···”
“行了行了,我說的是正事,你快去通報吧,你這思春的小尼姑···········”
打發王星進去通報,趙小波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几上的kitty水晶雕像發呆,她想起來,黃泉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臉的彪悍,渾身被鮮血塗滿,說話間有一股真男人的大氣,眼神變得桀驁不馴,顧盼間帶著目空一切,藐視一切的殺意,不再是軍校裡的浮華富公子,他蛻變成一個血勇士,遠超聚集地所有男人的鐵血戰士。
想到黃泉的訓斥,想到黃泉那眼中的猙獰桀驁,還有他刀刻般的臉部線條,一股春天的情愫漫在心頭,她不由地伸手輕撫臉頰,卻感到臉龐的熱度燙灼著手心嬌柔的肌膚,原本已經模糊的形象在她腦中變得清晰而生動,前所未有的生動,彷彿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每一個眼神,每一根髮絲在他額間的位置,還有他吐出的每一個音節都閃現在她的心中。
“哎呀哎呀,我為了你又被米妮一頓好說,進去吧,米妮在等你,哇塞,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發燒還是·········”
王星衝書房走出來打斷了趙小波的遐思,見到趙小波的臉頰,大驚小怪起來,被王星看到自己對男人思·春,趙小波一陣大囧,起身逃也似地衝進書房,隨手“砰”地關上房門。
21 米妮 4/5更
書房通向臥室的門大開,米妮並沒有出現,趙小波知道米妮的性子,能躺著就絕不坐著,能坐著就絕不站著,王星說的等不是在書房裡等她,而是在臥室裡的被窩裡等她。
書房與客廳完全兩樣,沒有粉紅的暖色調,沒有可愛的kitty,沒有多餘的傢俱與裝飾,只有一支支裝在玻璃櫃子裡的九五式步槍、03式步槍,一隻只用鐵皮箱子封死的彈藥箱整整齊齊的碼放在牆角,牆面上掛滿了各種地圖,世界地圖,中國地圖,HB地圖,還有WH的周邊地圖,其中兩個用紅色訊號筆重重標明的圖示,正是傘兵駐地與XX空軍師的機場。
趙小波目無斜視地繼續向前走去,這裡是她們的命脈,是她們在眾多勢力中活下來的資本,她們只是空降軍設立在WH辦事處的工作人員與軍文工團殘餘,米妮的真實身份是WH接待處的副處長幕佩佩,米妮是她的英文名字,某某副軍長的女兒,退休前幫自己女兒做的最後安排。
26歲的女少校不多見,幕佩佩是個叛逆的女孩兒,87年出生的她屬於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新新代,有頭腦,有野心,敢想敢做,不守規矩,在病毒爆發的第一刻,幕佩佩就認為是敵國的生化襲擊。
作為一個我行我素,習慣以自我為中心的新女性,幕佩佩在第一時間就向空降軍駐WH辦事處的所有單位打了內線電話,並假借軍部命令,讓所有人帶上全部的槍支彈藥儲備到集結點集合,同時命令他們拋棄一切可能感染病毒的同袍。
幕佩佩成功了,她在誤打誤撞之下成功的保全了大半的軍屬工作人員,與在WH休假的文工團,而大量的輕武器讓她們的武備充足,有了自保之力。
聚集地設立之初,空降軍的殘餘人員就是獨立的,按照國情,政府能管武警卻管不到軍隊,幕佩佩還是交出了所有的戰力,讓他們協助聚集地搜救倖存者,直到某一天,她們的戰士被喪屍全滅,武器全都到了別人的手上。
莫佩佩知道傘兵的武器彈藥與物資被人盯上,她當即徵兵,從倖存者中徵召了五百女兵,用傘兵的武器裝備,才在眾多勢力的窺探之下保住剩下的女兵,從此她們孤立與其他的勢力之外,她們也不再相信男人,在聚集地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女兒國。
“篤篤篤······”雙指倒扣在木門上敲響,“進來·········”一聲嬌柔的呼喚在屋內傳出,聲音嬌媚柔軟,沙沙地低沉中帶著鼻音,似那靡靡之音散著銷魂蝕骨,讓人心跳也隨之加速。
這音節不但會讓男人酥麻癱軟,就連同是女人的趙小波聽到也霞飛雙頰,沒辦法,聲音的主人是在極度歡愉之後帶著春·情的迷戀說出的,作為有過經驗的趙小波當然能聽得出來。
進到臥室,臥室裡的裝飾又有不同,沒有客廳的溫暖馨然,沒有書房裡的沉穩肅殺,紅色是這裡的主題曲,玫瑰色的紅,天花板,牆面裝飾,還有那張巨大的席夢思上色澤如紅酒流淌的絲質床套。
趙小波沒有去打量牆邊無數的衣櫃,腳下厚厚地手工羊毛地毯,還有各種奢侈至極裝飾物,她眼睛盯著擺在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