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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起了,海嘯來了,海嘯來了,三十米高的海嘯向你撲來,你無處可逃,你無處可逃……”
幾個女兵臉上的驚慌變成絕望,她們在面容扭曲,在無聲中上演著驚悚,王瑞知道,女個女兵的性命已經牢牢的被他捏在手心,他不願意讓幾個女兵馬上就死,而是站在那兒欣賞著幾個女兵臉上的絕望與扭曲,猶如欣賞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死亡是如此安逸,你們再也感受不到痛苦與絕望,你們再也不用在這個世界繼續煎熬,你們得到了解脫……”
這一次,王瑞的話稍微帶著一點急躁,但是效果不減,話音沒落,幾個女兵永久的停止了呼吸,神情也不再扭曲,帶著一絲安然,要不是她們的胸口不再起伏,沒有人懷疑,眼前的幾個女人只是在沉睡。
一道輕巧的黑影自小路的盡頭走了過來,黑影走路無聲,身形飄搖不定,彷彿不是在走,而是被風吹過來的,袁意查過最後一個哨崗,準備回去睡覺,遠遠低看到車內燈光的照射下,幾個女兵軟綿綿的靠在椅背上熟睡。
看到女兵熟睡,幕佩佩雙眉緊皺,因為體諒她們,所以這次沒有讓她們陪同,卻沒想到這幾個女兵居然睡過去,要知道,幕佩佩以前的女兵表現的太過糟糕,第二批女兵,從來都是高標註,嚴要求,甚至要求女兵的素質要超過她以前的傘兵。
看到女兵們在任務期間睡覺,幕佩佩自然火冒三丈,走上前就準備去教訓她們,腦中還在想著怎麼懲罰。
幕佩佩被憤怒衝昏了頭,走到車前,也沒有注意到幾個女兵不對的地方,剛要開口,自她身後響起王瑞那萬年不變的殺人聲線。
“夜深了,你累了……”
幕佩佩腦中當即一陣眩暈,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腦中唱著催眠曲,但是幕佩佩是什麼人?不管是人還是進化喪屍,死在她手中的都是數以百計,心中早已經堅強無比,豈能被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算計到?
“你是誰……”
幕佩佩轉身,望著身後站在陰影中都能男人,沉聲問道,語氣中帶著濃濃地殺意,對男人重來都不假以顏色的幕佩佩對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異常反感,她心中甚至懷疑,這個男人在打她女兵的注意。
幕佩佩的一句反問讓王瑞心中炸響一道驚雷,他沒想到,毫無防備的幕佩佩居然對他的深度催眠無效,一著急,差點將手中的手槍舉了起來。
王瑞知道幕佩佩是進化者,幕佩佩的身手也曾聽到他藏身之地的同伴們說起過,一直以來,王瑞殺的都是人類,沒有將他的手段用在喪屍身上,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話喪屍聽不聽得懂,所以,他對進化者有一種天生的敵視。
他本身的性格扭曲,對於任何比他的強的人,他是嫉恨的,幕佩佩又是美人中的美人,是他見到過的最美的女人,他想要將幕佩佩變成他的作品,想的發瘋,兩種標準加在幕佩佩身上,讓他迫不及待的站出來,也不管他現在是多麼危險,一旦暴露,他將死無葬生之地。
與袁意和日本女孩兒交過手的他知道,進化者不像普通人那麼容易對付,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被追殺,所以為了對付幕佩佩他準備手槍,向依靠前次的經驗,讓目標進化者產生輕微的停頓,再用手槍殺掉幕佩佩,他不需要活的人,只需要屍體。
“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兒?你是錢開喜的人?”
幕佩佩見男人沒有回答,心中冒起火頭,踏前一步繼續逼問,卻看見了王瑞身上的警服,不由的問出來,錢開喜以前的罪過女兵營,她早就想要算算這筆賬,眼前是個機會,畢竟,今天夜裡,除了值班的女兵們,其他人都是在聚集地搗亂的可疑人物。
“我是錢開喜派來檢查夜哨的,他不放心一群女人……”
王瑞沒有把握殺掉幕佩佩,心中想著脫身之計,聽到幕佩佩的詢問,靈機一動,將計就計,卻沒想到他這一說,卻讓幕佩佩尋到了破綻。
“你到底是誰,老混蛋的部下可不會直呼他的名字……”
幕佩佩大喝,隨即矮下身子,準備先將這個男人擒下再說,現在整個聚集地正是風雨飄搖的時候,她不想節外生枝,更不想在她的女兵營當班的時候出現意外。
“我說……我說……我是那邊的人……”
王瑞大聲回答著,回答的含含糊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他只知道必須說點什麼,進化者都是變態,上次他就在袁意手中吃了苦頭,掉了牙不說,還斷了一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