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某記者的質問,向磊不慌不忙拿出一份檔案在媒體面前亮了亮。
“這是經過公證的授權書,葉緯凡先生委託我公司為他的合法代理人,全權處理他的相關事宜。”
有工作人員接過檔案在媒體中傳閱了一下,眾人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下去,還是那個記者直奔主題地問:“葉緯凡作為公眾人物,他的一言一行都會受到極大的關注,但是他沒有起到好的表率作用,反而因為X侵吸毒鋃鐺入獄,現在案件的受害者留下遺書自殺,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因他而消失,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葉緯凡今天召開這個記者會,是想親口向公眾謝罪嗎?”
這位記者抑揚頓挫的一番話惹來全場共鳴,面對一片黑壓壓的目光,向磊不亢不卑地說:“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想請大家欣賞一個短片。”
全體疑惑的目光中,主席臺後面的幕布亮了起來,宋粲然因為知道是什麼所以沒像其他人一樣全神貫注地去看,眼角的餘光看到有人這時才走進會場,她本沒有在意的,但是心底突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於是扭頭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她的目光微凝。
遲到的那個人,竟然是凌深!
這次記者會雖然發出去的請柬不多,但是憑記者證或任何可以證明自己是圈內人士的東西都是可以入場的。
凌深也是混娛樂界的,如今葉緯凡的事件鬧得全國皆知,他會趕過來旁聽也無可厚非。
大概是她盯著凌深的時間稍微多了那麼幾秒,某男立刻察覺到了,也跟著望了一眼,凌深已經找了個位置坐下,他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
“熟人?”即使如此,他還是敏感地問了一句。
“不認識。”
宋粲然淡淡收回目光。
放在以前,她見到凌深或許會控制不住,流露出一些不該有的情緒,但是經歷了這麼多,早就對上一世看淡了。
她早就想過,只要凌深這些人不再作妖,她可以當從未認識他們。
霍子釗沒再問什麼,又懶散地玩起了她的手指。
“……”
幕布上正在播放的是吳蓉自殺後被人發現,緊急送往醫院的場景,看著她戴著氧氣罩躺在擔架的情形,現場寂靜無聲。
所有媒體接到訊息的時候吳蓉已經死了,她的遺體被警方保護起來不允許採訪,只有遺書流傳了出來。
片子放到她被抬進救護車之後就定格下來,此時媒體們對葉緯凡的憤怒再次達到頂峰。
“你放這種片子給我們看是想說什麼?”一個記者很不客氣地質問:“受害者是因為葉緯凡死的,她的死亡在你們眼中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嗎,可以隨時拿出來供人觀賞?”
向磊不慌不忙地看他一眼。
“你們的重點在哪裡?作為記者,你們就沒有基本的好奇心鴨,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沒有看過這個片段吧?那麼現在有沒有人想向我提問,我是從哪兒得到這些畫面的?或者我還知道哪些你們不知道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