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長袍,一瞬間,墨綠色的光束向著紅髮少年飛去。
“阿瓦達卡德洛克!”魔咒爆發出的巨大聲響驚動了窗簾後的莫亞思,他一把掀開了窗簾,卻只看見自家的少年舉著魔杖對著自己的主人。
鮮血順著修格的後背蜿蜒而下。
修格轉身,站在階梯上俯視著緊緊相擁的兩人,輕輕地開口道:“哈利,你又唸錯魔咒了。”然後莫亞思驚恐的發現一對熟悉的獠牙出現在了修格的嘴角,漆黑的紋身順著主人的胸口爬上了臉龐。
他抱著完全楞掉的救世主轉頭狂奔,慶幸的是身後的人並沒有追上來。
修格疲憊的倚著樓梯扶手,斜斜的站著。粘稠的血液沁透了他厚厚的長袍,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板上。
一個緩慢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修格抬頭,發現那個白鬍子的老校長就站在樓梯上,頷首俯視著他。老人笑嘻嘻的摸了摸鬍子向他走來,一隻手扶起了他,一步步的向著校長辦公室走去。
“我說過的,孩子。不要總是太寬容了。”老人笑著摸了摸修格的長髮。眼裡盡是瞭然的神色。修格歪了歪頭,有些疲憊的開口:“那可是你的救世主,我怎麼敢動他一下?”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人們迴避真實並非都由於缺乏誠實的品質,更多的情況是出於麻木、軟弱、仁慈,或者僅僅是因為忍受不了真理的直截了當。接受真實可以比說謊更為痛苦和窘迫,自欺是逃避現實的一種方便而舒服的方式。修格,你總不能永遠這樣逃避著。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修格一陣激烈的咳嗽打斷了,接連不斷的咳嗽激烈的想起。鄧布利多馬上小心翼翼的將修格放到了階梯上。
少年撕心裂肺的咳著,一灘灘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滑落。
“你的……咳咳咳……救世主還真是……咳咳咳咳咳咳……太咳咳咳都是你教的……咳咳好呃咳咳咳……”他斷斷續續的說這話,也不去看老人臉上覆雜的表情。待到稍微緩和的時候他索性歪過頭閉上了雙眼。
鄧布利多也不生氣,這是依舊將少年扶起,穿過密道回了校長室。校長室裡一片寂靜,往常熱鬧非凡的畫像們也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鄧布利多將修格放在了長椅上,才坐到了辦公桌那邊的椅子上。
半響,修格動了動在長椅上蜷縮了起來。“其實我挺恨你的阿不思。”
“那為什麼還要和我合作呢?”
“……”
“因為我們都別無選擇不是麼?人們效仿你,想要成為你。當他們發現他們無法成為你時,他們便想盡辦法毀滅你。修格,其實我們都一樣。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蜷縮著的少年沒有出聲。直至月上中天,修格才爬起來甩了甩脖子,看向辦公桌的時候才發現那老人早就不知所蹤了。他抽出魔杖對後背上破爛的襯衣使了一個恢復如初,才走到壁爐前抓了一把飛路粉。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恢復了,破爛的襯衣讓他裸|露除了光潔的背脊。他臉上漆黑的紋章也縮回了胸口,緊緊的潛伏著。
他將飛路粉灑進壁爐,呼了一聲綠瑩瑩的豁然高漲,修格提腳踏了進去。
“馬爾福家宅!”
一陣激烈的天旋地轉之後修格平穩的站在了一個華麗的大廳裡。勤勞的小精靈立即上前利落的彈掉了修格袍角上細微的粉塵。
“馬爾福恭迎您的大駕,奈特諾伊殿下。”優雅的詠歎調想起,盧修斯·馬爾福和他的妻子優雅的站在大廳裡,微微向著修格彎腰。
修格點了點頭:“夜安,馬爾福先生。”他順應夫妻兩的請求坐到了上席上。那是一個華麗堪比王座,鑲嵌著無數寶石的座椅。
“我的時間很緊,馬爾福先生有什麼事可以直說。”修格坐在椅子上,扶手上雕刻的荊棘紋飾讓他覺得並不那麼舒適。
馬爾福聞言起身,恭敬的單膝跪在了修格的身前,一枚華麗的馬爾福家徽被他雙手送到了修格的面前。
“馬爾福家族向您獻忠,以尋求亂世裡崛起的榮耀,洗刷過去的恥辱。”男人說著不由自主的驕傲的昂起了頭,卻看見少年的嘴角掛著戲謔的弧度。
“馬爾福做過錯誤的選擇,這一次,你們難道沒有猶豫嗎?”修格的手指頭習慣性的敲打著椅子的扶手,“這個位置之前坐的那個人失敗了,你們有怎麼又勇氣來相信一個和你們兒子同齡的孩子呢?”
修格低下頭,鼻尖幾乎碰到了盧修斯的鼻尖。
“上天不會厚待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