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後來發生的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他離開的第二天,當夜幕降臨時,她開始脫掉衣服,在洗漱室的鏡中察看比爾的馬鞭在她大腿上留下的鞭痕——它們已經快要消失了。
正在這時比爾進來了。離吃飯還有兩個小時,他通知她,她將不再在餐廳與其他人共同進餐,並讓她做好準備。他指著那隻角落裡的土耳其馬桶讓她蹲下,這使她想起珍妮有一次曾提到過比爾會讓她這樣做。
她在那兒獃了很長時間,他就站在那裡看著她,她能從鏡子裡看到他的身影,還能看到她自己的身影。她不能控制從身體中流出的液體,他一直等著她洗浴完畢灑好香粉,正當她要去拿拖鞋和披風時,他制止了她,接著把她的雙手鎖在背後,她在床腳坐下來等著他。
外面此刻正下著暴雨,窗前那棵白楊樹在風雨中搖曳,偶爾有一片蒼白的樹葉打在窗玻璃上。雖然七點的鐘聲還沒響,天已像午夜一樣黑。秋已深了,白天越來越短。
比爾回來時,一手拿著她剛來時他們對她用過的眼罩,一手提著一條鏗鏘作響的鐵鏈,跟牆上的那條鐵鏈十分相像。O能感覺到他在猶豫,不知該先給她戴眼罩呢,還是先上鎖鏈。她凝視著窗外的雨,對於他想把她怎樣毫不關心,只是在想:勒內說過,他要回來接她出去,還有五天五夜,不知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獨自一人?如果不是,又是和誰在一起?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