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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知道陳盛平時就有點胡咧咧。在她和林禹成面前有些話說也就說了,她無所謂, 林禹成也會包容, 但是萬一在劉教授面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那就太難堪了。

好在“含金量”這個詞意義有很多, 理解為“有很多大牛在場”“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看到很多優秀的作品”是可以的, 但朱茗知道陳盛的意思是“能跟名人合照”“能給自己鍍金”“能有吹噓的資本”。

畢竟剛開始和陳盛約會時,陳盛就拿“石頭在地攤和在美術館售價不同”這個經濟故事來舉例子, 後來也多次明裡暗裡表達“藝術作品的價值都是評論家吹出來的”。

這要是在劉教授面前明白地說出來了……多冒犯啊。

“還是得看茗茗自己能吸收多少。”劉教授自然不會跟外行多說什麼,只是客氣地回應了關於藝術展的討論, “有些人展看了不少,但其實內化得不多;有些人沒看多少展, 但開竅往往就在某個瞬間。”

“是的,說實話我對藝術不是很瞭解,這些跟‘開竅’相關的, 在我眼裡都屬於比較神秘的了。”陳盛說,“但我是真的很佩服的,就是那種追尋事業夢想的信念,能為此犧牲……”

朱茗一把按住了他的大腿:“阿盛, 你好好看路。”

陳盛被按得半邊身子一麻,嘴上也有點不利索了:“好、好的。”

朱茗覺得這大機率是劉教授的炸毛點之一——明明沒犧牲什麼, 旁人非得說她犧牲了。

回想起來之前媽媽再聯絡她的時候也說過:“聽阿盛說,你這個老師為了畫畫一輩子沒結婚啊?”

朱茗就明白地告訴她:“才不是呢,劉教授保持獨身跟畫畫一點關係也沒有。”

隨後就是翻來覆去地一通掰扯,朱茗到最後也沒能把媽媽整明白,自然就更不可能去跟陳盛討論這個——在她看來陳盛可能還不如她媽媽呢,媽媽好歹是真想了解奈何朱茗說不清楚,但陳盛的心裡好像有套堅不可摧的邏輯,別人說的他都會認為是狡辯,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只是沒想到這樣的放任讓他險些在劉教授面前大放厥詞。

陳盛能意識到朱茗之所以出手阻止,肯定是自己說話不妥了,但他不會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只覺得搞藝術的規矩多,外行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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