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開始警覺了,問了一下果然是和朱茗有約。
其實陳盛說他沒去過商k林禹成是信的,主要是理由實在是該死的充分,陳盛大機率對那種地方真沒興趣。
但是想也知道這種離別前夜,陳盛不去索個離別吻,那真不像他的作風。
林禹成也曾試圖加入:“你們打算去哪兒玩啊?”
可陳盛笑眯眯地告訴他:“你別想了,上回茗茗就跟我說了,說約會有我們倆就夠了,不想帶你。”
這話對林禹成而言如同晴天霹靂,他簡直不相信這是朱茗會說出的話。
但陳盛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肯定就是去不了了,這才從朱茗這頭使勁,暗示陳盛這人可能帶點什麼亂七八糟的病毒。
該說不說確實是招狠的,關係到身體健康了,朱茗總算不再稀裡糊塗的——說起來,這還是自上次在家庭廚房,林禹成給她忠告之後,和陳盛的第一次約會。
走在護城河畔,風似乎不那麼溫柔了,就連陳盛想牽手,朱茗都條件反射地想躲。
陳盛敏銳地察覺了這微妙的氣氛:“怎麼了?感覺你今天有點不開心。”
“啊……也沒有。”朱茗說著撓撓臉頰。
她是想起了林禹成之前說的,想問可以問,哪怕說是他告發的也沒事兒。
於是索性攤開道:“阿盛,我聽說了一些關於你的,不好的事。”
陳盛聞言怔了怔,然後無所謂地笑一下:“林禹成說的?”
“……”
“不用替他瞞。我不好的事,只有他知道。”陳盛聳聳肩,“真有意思,沒想到有一天他會這麼對我。”
“所以是真的是嗎?”
“嗯。”陳盛點點頭,“他其實也說過讓我告訴你,說你有權知道。我承認我以前挺不好的——我看臉,喜歡什麼人一下就喜歡上了,就去追求。但是很快又覺得沒吸引力了,不喜歡了,然後就分手。對人家打擊可能挺大的……對林禹成的名聲影響也挺大的。”
他說著看向朱茗:“你應該是我第一次對什麼人的內在產生好奇,想要不程式化地,而是用心地去愛一次。只是沒想到造化弄人,他居然也……”
“什麼?”
“沒什麼。”陳盛笑笑地看著她,“我說完了,現在我把我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了,毫無保留。所以你還能理解我嗎?”
“說實話,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好像也還好。”朱茗把手背在背後,和他並排走著,“畢竟……我也看臉。”
始於顏值
隨著這樣的剖白, 河畔的風總算不那麼焦躁了。
陳盛笑笑地踩著路邊的路牙石走直線,居然還挺穩當:“謝謝啊。”
朱茗覺得挺莫名其妙的,怎麼這也謝:“什麼?”
“你不是說你看臉嗎?說明我長得還不錯?”
原來是這個思路。
朱茗忙道:“當然,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覺得你非常漂亮。”
朱茗說話有個魔力,就是讓人覺得她沒有在說瞎話,她有什麼說什麼,非常真誠。
把陳盛還給說害羞了:“你用漂亮誇男人啊。”
“這個詞不分男女吧?”朱茗執著道, “你的五官很柔和, 面板好, 雙眼皮, 睫毛還翹。看起來……特別面善。”
相反林禹成五官凌厲, 膚色比陳盛稍暗一些,臉上更吸睛的不是眼部, 而是挺翹的鼻子和向下的嘴角。這種型別的話不管男女都難用漂亮形容,朱茗一般稱為英俊。
但陳盛不會知道她嘴上誇著自己, 心裡還想著這些。
他只是感嘆朱茗真是個傻姑娘:“都知道我是什麼人了,還覺得我面善啊?”
“嗯……面相還挺重要的吧, 不然禹成哥也不至於背那麼多黑鍋了。”朱茗說,“他真的對你挺好的,幫你安慰女生, 還不計較這些名聲上的……”
“他不是對我好,他就是人好。”陳盛聳聳肩,“他要是看到人要跳護城河,跟他無關的他都得撈一把, 更別說是直接找他的。我就是明知他不忍心讓女孩獨自哭泣,才每次分手都留他號碼。”
“肯定也是因為是你把人惹哭的吧, 不然誰會趟這種渾水……”
“嗯……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那也是因為他就我一個朋友。如果他有別的朋友,跟我一樣混蛋又跟我一樣會拿捏人,他少不了也得幫忙。”
陳盛說著從路牙石上跳下來:“我一直覺得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