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三房一切事了,侯嶽便想著拿了聖旨去把那三個田莊的事情落實,在衙門登記好,也省得以後再扯皮,於是就又匆匆到了衙門,找田曹登記,結果,那田曹跟據聖旨,硬是要將那三個田莊登記在侯嶽的名下。
三個田莊利益雖然大。但這本就是家裡的東西,又是為了配合皇上的謀劃而舍的,如今雖假借侯嶽功勳的名義發還,但在侯嶽眼裡這根本就是家裡的田莊,於是就讓那田曹轉而登記在侯家的名下,一陣蓋印畫押後,才把事情辦妥,這會兒便拿著辦好的文書來交給侯大,讓他保管。
那王玉嬌聽說三爺來了,便道:“來的好,我倒要問問這老三安的是什麼心?”說著王玉嬌也就當先一步衝出了房門,侯大想拉沒拉住,或許他也並不是真心想攔。
王玉嬌急衝到廳著,侯嶽本來正坐著喝茶,這會兒見王玉嬌出來,他便起身給長嫂見了禮,王玉嬌看他站在那裡,自有一股子不動如山的感覺,心裡不由的就有些發怵,嘴皮子動了幾下,什麼話也沒冒出口,只得一臉悻悻的回了禮,等侯大出來,她便退到一邊,只是暗地裡扯了扯侯大的衣袖,意思自然是讓侯大這個做大哥質問。
“不知三弟找我有什麼事?”侯大問著,臉色自也不太好看。
“我把咱家的田莊在衙門裡登記好了,這文書交給大哥保管。”侯嶽道。
侯大先是一臉錯愕,然後接過那文書一看,發現田莊是登記在侯家的名下,那心裡一塊大石落地,那臉上覆又高興起來。
侯嶽初時還不知這侯大幹嘛又隨著個臉,見他變臉變的這麼③üww。сōm快,細一琢磨,自然猜中他心裡的那點心思,也不由暗暗一嘆,大哥如今是即要依靠他。又要防著他,也不嫌累的慌,本還想坐著聊聊天,跟侯大說說家裡的事情,這會兒便一點心情也沒,說了還有事情,就轉身回三房院子了。
昨晚一夜的雪,今兒個白天卻是個晴天,一大早,慶嫂就讓人在前院的空地上,擺著蔑盤,用來曬糯米粉的,這會兒小淘正指揮著人收,看侯嶽進來,一臉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便笑道:“怎麼,大嫂發難了,怕你將田莊據為已有?”
“發難倒是沒發難,不過那意思都寫在臉上呢。”侯嶽道,又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他們有這心思?”
“我本來是不知道的,只不過,小丑丫每天都會去長房那邊,幫大嫂把脈複查的,之前她去過了,正好聽到大嫂和大哥在吵,便沒進去,又悄悄的回來跟我說了,大嫂私下說要分家呢。”小淘道。又轉了發狠的語氣:“早知他們存了這心思,就該佔了,叫他們急。”
“不理他們,他們愛怎麼想是他們的事,咱們做自己的事情,真要分了,倒也清靜。”侯嶽甩著袖子道。
正要回屋,這時慶嫂擰了一個竹籃子過來,到了跟前,就揭了蓋子,裡面放著高高几層豆腐,只是都長毛了。
“我這老糊塗,前陣子買的豆腐,卻叫我忘了,今兒個看來三公子擰回來的一籃子豆腐才想起來,就放在灶臺一邊,如今都長毛了,這丟了怪可惜的,也不知還能不能吃。”慶嫂一臉肉痛的道。
“能吃,怎麼不能吃,還好吃著呢。”侯嶽和小淘幾乎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這不就是毛豆腐嘛,只可惜原來是淡的,煎的時侯要加些鹽。
於是小淘接過那籃子毛豆腐,就進了廚房,侯嶽也跟著,這毛豆腐,在讀書的時候,可是兩人的最愛,沒少讓賣毛豆腐的老闆賺錢。
小淘先讓慶嫂將長毛的豆腐打成條,然後在鍋澆了油,侯嶽圈了袖子,親自掌廚,倒叫一夥廚娘看得目瞪口呆,跟看稀奇似的,因為豆腐是淡的,小淘便又拌起了調料了,又加了辣醬。
看著侯嶽將煎好的毛豆腐夾起來,小寶哥在邊上看的咋舌不已,很是有些懷疑道:“爸爸,這長了毛的豆腐真能吃嗎?”
“當然能吃。”侯嶽說著,就先拿了那盤煎好的毛豆腐,拌了小淘調好的醬汁,就先吃了起來,小淘也伸了筷子去夾。
邊上的小寶哥,小丑丫,小綠荷看著自家爸爸媽媽吃的快活的樣子,哪裡還忍的住,也夾進嘴吃了起來,沒想到,還真的十分好吃。
一眾下人看的直流口水,小淘指著那籃子裡還剩不少毛豆腐,便道:“別光看著我們吃,你們自己煎了吃。”那麗娘早就忍不住了,見小淘說話了,便擠到鍋臺前,掌起勺來,她之前看著三爺煎,簡單的很。
小淘和侯嶽吃了幾塊就住口了,總不好意思跟孩子們搶吧。而英姑母,則拿了盤子就站在麗孃的邊上,麗娘煎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