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傷了蘇念幽,便引出平敏君對司徒瀚文仇視,定然覺得好笑,他們之間的信任難道就這般容易瓦解,或者是這世界之上,平敏君除了會信任蘇念幽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值得懷疑的物件不成?
其實在平敏君的心中,誰都不可以傷了蘇念幽,哪怕是她自己。誰傷了蘇念幽,誰就是她的仇人,哪怕衛郎夫也不行!衛郎夫若是要傷蘇念幽,那麼必須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可見她的確是愛極了衛郎夫。而司徒瀚文在她的心中只是蘇念幽的愛人罷了,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個時候不是平敏君能多想的時候,因為蘇念幽現在正在下落,她將身邊的人都殺了,同時快速的飛躍而起,拼勁全力將蘇念幽接住,一接住便摸到了那溼溼黏黏的東西,鼻腔瞬間被這種濃厚的血腥之味充斥著差點暈倒。一滴紅色的淚,也是她懂事到現在唯一流下過的淚水,慢慢的從她的眼角滑落。眼神極為的複雜,雙手收緊。
而蘇念幽的目光依舊盯著天上,盯著那個金色的巨大的猛獸,臉色慘白的有些可怕,雙眼漸漸的失去了色彩一般。
平敏君何時見過這般的蘇念幽?忍不住長嘯一聲,咬緊牙關,抬頭眼中充斥著血色,盯著那個還在金雕之上的男子。“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
司徒瀚文玩弄了蘇念幽的感情也罷,居然還傷她如此的深?不過現在重點是趕緊治療蘇念幽,伸出手快速的一吸。不過多時便見到就是附近的那個藥人直接被她吸了過來,瞬間整張臉開始扭曲,而她們三個人這一塊的地方,基本上沒有人靠近,靠近的人瞬間便被一股強勁的力量充斥了出去。
“蘇凌!”衛郎夫快速的捏住蘇凌的手。
聽到衛郎夫叫她之後,蘇凌眯著眼睛,拿著望遠鏡,朝著他們那邊看去,雖然很黑,但是還是能夠看清一點,只見明明平敏君沒有受傷,為何她需要藥人救治?
很快蘇凌便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那就是蘇念幽身上的那把匕首居然在慢慢的衝出來,最後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甚至她能夠見到閃著點點寒光的匕首之上不少的地方看不清,應該是被腐蝕了。
詫異的側頭看著衛郎夫,衛郎夫之後點點頭。“她應該也是藥人!”
沒錯,蘇念幽居然也將自己弄成藥人,對了,她與平敏君是親姐妹,自然是會試一下她是否能夠成為藥人。沒有想到居然成功了,也就是說,這種基因是來自於她們的父親?
對於蘇念幽來說會做這種事情不難理解,不死之身誰都想要,更何況,雖然她現在輸了,但是隻要有命在早晚都能翻身,這蘇凌不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麼?
“難怪,現在只剩下一個藥人了,賞竹,如方殺了那個藥人!”蘇凌命令道。
終於輪到他們出馬了,他們自然是快速的跳下了高臺,加入了混戰之中。
蘇凌再次的拿起了望遠鏡,看著蘇念幽本來慘白的血色瞬間便好了不少,但是先前無神的目光此時依舊緊緊的盯著那金雕之上的司徒瀚文,可惜因為有點高倒是看不太清司徒瀚文此時表情。耳邊突然傳來了衛郎夫的笛聲,蘇凌眼中還帶著一絲的詫異,但是並未打斷衛郎夫。
而平敏君只是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同時殺了周圍想要攻擊她們計程車兵。儘管如此平敏君的雙眼依舊時不時的朝著這邊看來。
蘇凌皺了眉頭,瞬間便感覺到不對勁了,忙抬頭,果然見到恢復神智的司徒瀚文快速的從那金雕之上跳了下來,而且還是衝著她而來。
一個銀光閃閃的東西率先掉下來,正是*鈴。
他居然知道自己做過什麼?這*鈴要不是蘇凌給的心理暗示型別的,基本上他應該沒有被*鈴控制的記憶才對。
衛郎夫見狀之後忙抱著蘇凌對於腰往外一閃,碰的一聲,整個高臺瞬間便四分五裂。同時在剛剛那一下便也直接毀了那個銀鈴。
“蘇凌,你這個賤人!”司徒瀚文大聲呵斥,司徒瀚文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將蘇念幽看成了是蘇凌,當時他還覺得很暢快,他終於為蘇念幽消除了心腹大患,哪曾想到他居然傷了蘇念幽?還是用她親自打造且送給自己的匕首?先前有多麼的暢快,他現在就有多麼的心痛,他寧願當時傷在自己的身上。
一想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一開始控制金雕不順,到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就是這個鈴鐺,他當時還說怎麼不響了?蘇凌騙的他好慘。心機也太深了,居然從在趙國的時候便已經在設定他們了。
可恨,可恨,這種女人當時上天為何不收了她?
凌厲的攻擊瞬間便朝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