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藝上來一次切磋競爭,王爺不反對吧!”。
當著群臣的面,忠順王自然不能示弱,立刻道:“當然不反對,這原是本爵提出的!”
汪振笑道:“咱家也不反對,只是覺得私下比武,不如公開較技,請各位大人到時也撥冗列席,作個見證!”
忠順王只有道:“很好。多幾個人見識,才知道誰行誰不行,時間地點你都挑好了嗎?”
汪振笑道:“地點是王爺挑的小校場,時間可能要稍稍延後幾天,廠衛是御前的機構,總不能太草率而損及聖駕威嚴,佈置會場,搭設看臺,最快也得要十天左右,所以咱家想日期訂在十天之後,風雨無阻,王爺意下如何?”
“行,東廠屬員隨時都可候教!”
“王爺如此說,就算是決定了,過一兩天,咱們再備貼子來恭請列位大人賞光、希望列位大人務必拔冗參加,共襄盛舉!”
大家都答應了,而且人人都明白這一場竟技,雖是東西廠之爭,但今後權勢誰屬,卻有很大的關係,是以沒人敢推託。
汪振笑吟吟地回宮去了。他心中對南宮少秋越來越欣賞了,這小子不愧是個鬼才,不但達成了拖時間的目的,而且還擺出高姿態,不著痕跡。
忠順王卻是憋了一肚子氣,回到王府,立刻找到計全,說完上述的經過:“本爵想想答應他這一戰實在不上算,因為一切廠衛事務本就是以東廠為主,若是在竟技中輸了,卻讓出去,贏了卻只能維持原狀。”
計全道:“王爺,話可不能這麼說,以前汪振手下無人,凡事都只能退居其次,而今手上有了幾個人,他要爭取主動是難免的。
公開劃定一下也好,以前所謂主副,只是雙方私下的默契,並沒有正式決定,他們若要硬插一腳,誰也不能說他的不是,而今劃定了,他們再插手,便是越權了,王爺可以在面上壓倒他。”
“那得要在競爭中贏了他們才行,若是輸給他們,今後則是叫人牽了鼻子走了!”
計全笑道:“對方此舉在爭取時間去邀請幫手,可見目前手頭的人力,我們是吃定他們了!”
“他們還有什麼人可邀呢?”
“南宮老兒帳下頗多人才,像那個慕容剛和蘇秋,都是不出名的高手。”
“那要怎麼辦?”
“不是老朽誇口,我們這十三邪神,都是成名多年,宇內高手,等於齊集於此,以前是老朽疏於注意,被他們以多吃少抓了一手去,可是那不影響我們的實力。生存的六個人,仍然是無敵高手,而且為了穩當計,我們也可以來一手絕戶計!”
“計老有何妙策?”
計全笑道:“封住他們求援之門,從昨天開始,老朽已經算到他們可能會有求援之舉,已經動用全力盯死了他們,不管他們派出什麼人,都要他們到不了地頭!”
“那看得住嗎?他們的人也不少!”
“王爺,要盯住他們每一個人,我們再增多一倍的人力也不夠的,老朽已另有計較,在京師與江寧之間,幾個必經之路上,老朽俱已設下眼線,絕對可以把人截住!”
忠順王嘆了口氣道:“計老,汪振今非昔比了,以前他是草包一個,不足為慮,現在有了南宮小兒為助,那小子狡猾如狐,詭計百出。
像這次拖延時間的策略,汪振那豬腦袋是萬萬想不出來的,因此,我覺得這個法子非必樂觀,我們的措施,他也會想到的。”
“這個老朽也考慮到了,因此還作了一個預防措施,就是另外著人盯住了水師總督府,那兒若是有人出來,立刻飛速通知此間,在人還沒到達之前,全力加以消滅。假如這兩項措施仍然無效,老朽也沒有辦法了,除非王爺能擔些干係,根本不理什麼約期,在期前就發動突襲……”
忠順王沉吟片刻才道:“本爵倒不怕擔干係,但究竟不便做得太過明顯,明裡大舉進攻自然不行,可是暗裡去攻他一下,或是故意製造些事端,衝突起來,就便解決對方几個人,本爵還是能擔得的。”
計全道:“王爺有這句話,老朽自會酌情處理的。”
他們這裡計議好了,但不過三天,忠順王就感到不太對勁了,首先是訊息傳來,他們的耳目和眼線被人反摸掉了不少,而且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因為南宮少秋那批人,全都齊聚在長辛店的那所衙門中,而且還調集了大批的御林軍去把守,強弓勁矢,門衛十分森嚴,出人都要有南宮少秋新制的腰牌則及特頒的切口暗語。以前在那兒的人經過了過濾,一些認為不可靠的全被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