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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度優秀黨員,是市民銀行收編金融服務社後,從金融服務社體系過來的黨員群體中唯一的一名優秀黨員;同時,也是在市民銀行的敏感崗位上工作的黨員群體中唯一的優秀黨員。在當時,市民銀行黨委要在剛剛接管金融服務社一年多這樣的條件下,從那麼多黨員中篩選出夏天來,也是冒著風險的。夏天想到這些,思緒萬千,當初金融服務社發生的事就像電影一樣,一幕一幕地在夏天的腦海裡閃現。

好了,往事不堪回首,現在書歸正傳。

卻說總行的新班子在到任幾個月後,做了一些調查研究,走訪了各支行,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終於不急不慢地燒起來了。

首先,總行新領導在掌握情況的基礎上,採取組織措施,對一直以來認為有後臺,常常與總行分庭抗禮的中興支行的行長、副行長作撤職處理。

接著,宣佈全行分階段進行機構改革,第一步先開展總行機關的機構改革。在“機構改革”這個名目下,撤銷了總行稽核處,萬人處長到下面的支行當了行長;增加了總行資產防損部,並把在走訪各支行調查研究時,基層行意見最大的信貸處主要負責人易木子和該處骨幹萬中易、羅英國、徐海濤等四人調整到資產防損部;將總行辦公室主任古元安排在信貸處當處長,將人事處長邵雲峰調到工會,將監察室主任許光調到人事處當處長;而缺員的辦公室主任則採用行內招標的形式遴選產生。

明眼人可以看出,“機構改革”四個字說起來很輕鬆,但是,這改革只要一改下去就是有人高興有人愁。就像歌曲唱的“這家歡喜那家愁”。你看,市民銀行只換了一個董事長,增加了一個行長,就動了人事處、信貸處、辦公室、工會、稽核處、監察室等部門的一把手。

在調整後的一把手中,最不慣的當屬邵雲峰和易木子。邵雲峰是個成熟的黨務幹部,深諳“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調就調唄,在什麼山上唱什麼歌。”——邵雲峰在心裡說。而易木子就不同了,剛剛在主持工作的副處長崗位上摸出一點當官的門道來。“這下好了,不要我幹了。哪有這麼不公平的事!又不是幹了三年兩載了。不就幾個月嗎!”——易木子在心裡憤憤不平道。市民銀行決定調整崗位的通知一宣佈,易木子連續三個晚上都沒有睡著,可見他的精神負擔有多重。

新班子的第三把火是:以召開經營工作會議的名義,調整全行的經營思想,介紹新班子的施政綱領。開始了“樹德”的程序。董事長申一楓也是有點獨立想法的人。他把召開經營會議的地點選擇在偏僻的鹽田的大水坑財政招待所。

大水坑之所以成其名,主要因為它是在梧桐山坳。大家知道。梧桐山向北的一面就是弘法寺。它的集雨面積造就了一個由低窪地構成的仙湖;而梧桐山的另一面,也就是它的南面,山雨經年累月往下傾瀉,沖走了山窩的沙土,留下了石塊,形成一條不小的山坑。每當山洪爆發,急水藉助山勢,飛流直下,拍擊著山石。夾帶著破空之聲,咆哮向大海奔騰而去。久而久之,這大水坑便名符其實地在人們的記憶中留存。

在深圳籌建特區的時候,大水坑被劃在二線關外,因為它介乎在羅湖(當時還沒有鹽田)與龍崗的交界,偏向於後者。但特區內的村民有的要到大水坑耕作,於是,武警部隊就在原來圍在機耕道上的鐵絲網切開了一個口子,定名為“耕作口”,以方便當地的人們出入耕作,每天由武警戰士守著。後來,市財政局在大水坑搞了一個招待所,兼作培訓基地,這裡才有了點人氣。但是由於電信訊號的覆蓋問題,人們到了大水坑後,手機、科機一概是接收不到資訊的。也許申一楓正是看中了這一點,要把行長以上幹部拉上山來,成就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功德。

這天上午,湖貝支行的主要負責人都到了支行。王顯耀叫機要員韓小妞通知陳作業、夏天到行長室議事。

兩人來到行長室後,王顯耀說:“總行要在大水坑召開經營工作會議,要求各支行助理以上幹部參加。陳行長要留家處理行裡事務。老夏,總行考慮你作為信貸處指定的會務人員參加。”

夏天聽後,在心裡想:“不知王行長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許是調整心理和平衡關係的需要,要用我,又害怕造成行內其他同志的不滿,抑或是擔心我在思想上產生變化,而故意如此說。”隨後問道:“那麼,到時候我是向信貸處報到,還是跟你一起去?”

王顯耀回答說:“後天下午四點鐘,我們一起到總行,坐上總行的中巴,到招待所就行了。”

夏天問:“要準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