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寶貝,你難道看不到你英明神武的老爸滿臉的問號嗎,嗯?不打算解釋一下?”
“很簡單。”司徒晴庭緩緩收斂了笑容,表情認真起來,聶政對他再也熟悉不過了,況且司徒晴庭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所以聶政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對方臉上,那種意圖用正正經經的表情掩飾的、名為心虛的東西。
司徒晴庭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很平常,“我發現了一株枯萎的綠色植物,所以打算用它來做個實驗……”
“嗯。”
“……來證實空間的土壤升級的具體表現……”
“等一下……”聶政抬手打斷他,彎下腰,湊近了盯著他的眼睛,輕輕問道,“寶貝,為什麼我不知道空間的土壤升級了?”
他挨的很近,鼻尖都碰到了司徒晴庭的鼻尖,眼神通透並且促狹,好像什麼都知道,但又完全不在意,他更加喜歡的,似乎是故意捉弄對方然後看著對方更加忐忑心虛的樣子自己開心。
他的性格簡直越來越惡劣了。
司徒晴庭盯著聶政的嘴唇,沒放過這個機會,迅速的親了一口,然後果斷的搖頭:“不知道。”
聶政失笑,慢慢直起了身體:“難道不是你故意讓空間瞞著我?你忘了,我也算空間的另一半主人,要是我主動問它,它還是會告訴我的。”
司徒晴庭有些窘迫,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安的看著聶政。
聶政態度溫和:“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沒有必要事事都讓我知道,但不要做讓我擔心的事情,我永遠都愛你,兒子。”
司徒晴庭沮喪地低下了頭,就是這樣——我永遠都愛你,兒子。
“我也愛你。”司徒晴庭低聲說道,“聶政。”
那種第一次發現兒子對自己有了不同尋常的感情、說不清楚的怪異感覺又來了,聶政扶著額頭呻|吟一聲,少年的煩惱什麼的,真是太難搞了,談戀愛什麼的,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司徒晴庭頭垂到了胸口,聲音又悶又沉:“我想變得更加獨立成熟,但是你在我身邊的話,我完全辦不到……我想單獨做一些事情,但是怕做不好,所以才逼表弟瞞著你,我想等做好的時候,在告訴你……”他輕輕出口氣,“太幼稚了,是吧?”
聶政正在為接下來要說的某句話醞釀著,反應有些遲鈍,一不小心就實話實說了:“啊,是挺幼稚的。”
司徒晴庭:“……”
聶政趕緊補救:“我喜歡。”
司徒晴庭無語的看著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是個白痴你也喜歡……”
聶政挺正經的點頭:“那是。”
司徒晴庭:“……”
“來,我們換個輕鬆的話題,有關地瓜。”聶政親暱的把“為情所困”的少年攬在懷裡,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你說發現了一株快枯死的不知道品種的幼苗,然後用它是去檢驗升級的土壤,我猜測,你大概把幼苗給種下,然後用空間裡的水源給它澆灌,結果幼苗飛快地長大,變成了地瓜,接著你把地瓜轉移到了空間之外,讓劉阿姨‘恰巧’發現了它們……”
司徒晴庭鬱悶的說道:“空間全部都告訴你了?”
聶政搖頭:“怎麼會,爸是那種隨便窺探你的人麼?我推測出來的!”
司徒晴庭更加鬱悶:“那你有沒有猜測出來為什麼一株快枯萎而死的幼苗會在五秒鐘之內長成一麻袋的地瓜?”
聶政目瞪口呆:“五秒?!土壤升級的太逆天了吧!”
司徒晴庭看著他張大嘴巴等圓眼睛不可置信的傻樣,心裡忽然舒服很多,難得露出一個笑容,嘿嘿笑道:“當然不是土壤升級的這麼變態,是我給幼苗澆水的時候,突發奇想,滴了一滴我的血在裡面,沒想到然有用啊……不過手指頭很疼,我咬了半天它才破了一道小口子,還好空間能夠治癒我身體上的損傷。”
“嗯,你有沒有問,你的血只在空間裡起作用嗎?”
司徒晴庭得意洋洋,小聲道:“就算在空間之外,它也是有作用的……具體的還在開發研製中。”
“嗯。”聶政眉頭皺了一下,隨即又舒展開來,摟緊了司徒晴庭,“不用開發了,保護好自己,不要再放血了,小心別讓任何人發現,懂嗎?”
“好,我們只在空間裡用它……”
“不。”聶政打斷他,態度堅定,“空間裡也不需要……”
“只是一滴血……好吧,我懂了,爸,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