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環境有點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有山有水的,蠻好看的景色嘛!”許浩軒左右打望著,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頭之處。
一行人一路遊山玩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對了,沒有任何動物嚎叫。”司馬澤靈動的大眼睛骨溜溜直轉,他翻身下馬,來到官道旁邊的河邊,“這裡的水有點怪,沒有任何魚在水中游,而且,這水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死水一般。”
許浩軒聽到司馬澤的話語,也翻身跳下馬,來到河畔旁邊,嗅了嗅,“哇靠,好臭,就跟屍水一樣,太臭了。”他怪叫兩聲,連連後退,面色都變色看,嘔吐了起來,把中午吃的野味都吐了出來。
“真丟臉!”付小天冷冷的說道。
許浩軒吐了幾口才緩過神來,他甩給付小天一箇中指,“有本事你去聞聞,保證你也吐。”
付小天哼了一聲,他也來到河邊,他眉頭微皺。
“聞撒!”許浩軒面色還有點發白。
付小天彎腰,一嗅,那稚嫩的臉蛋也狂變,連忙好後退,竟是也嘔吐起來,許浩軒哈哈大笑幾聲,道:“你還不就這樣,真丟臉。”
而一旁司馬澤卻是單膝跪在地上,他面色一沉,竟是用手指點了一下河面之上的水,而後舔了一下,如此驚心動魄的動作,令大大咧咧的許浩軒和永遠冷酷的付小天都是微微變色。
他們無法想象,一路上只知道調。戲美眉的公子爺,竟是有這般沉穩和忍耐力,這與平日裡的他完全不一樣。
“怎樣?”楚留香笑著問道,司馬澤跟少年時代的自己太像了,楚留香心中也極為滿意自己能夠收到這樣一個小弟。
司馬澤沉聲道:“很怪,這河水不是屍水,但是卻有屍水的味道。”
“屍水的味道?你嘗過?”許浩軒大吃一驚,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兒,竟然嘗過屍水,這也太過駭人了吧!
司馬澤瞥了一眼許浩軒,而後又道:“ 司馬家族的人,從小就嘗過很多常人無法想象的東西,屍水,只能算是極為普通的一種。”
而後他又道:“屍水是黃色的,大家都知道,而且屍水有一點粘稠狀,吃的時候有一點點腐臭味和血腥味,這河水,一點沒有粘稠狀,也只有腐臭味,沒有血腥味,所以並不是屍水。”他頓了頓,道:“這種味道,我還沒有嚐到過。”
聽到司馬澤的話語,許浩軒竟是又嘔吐起來了。
而一旁楚留香和蕭峰兩人相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驚駭,楚留香沉聲道:“蕭峰,你怎麼看這件事?”
楚留香一路上就當個甩手掌櫃,一切事情由蕭峰決定,按照楚留香的話語,資源利用,蕭峰當過兵,更擅長處理突發事件。
蕭峰翻身下馬,也來到河水旁邊,竟是也嚐了一下那極臭的河水,他似回味一般的舔了舔,這才道:“周圍沒有生物,而這水又有點詭異,看來我們得放慢速度,前方或許有危險要出現了,大家需要小心,隨時準備應對突發事件的發生。”
“好,大家聽蕭峰的。”楚留香也翻身下馬,牽著韁繩,笑道:“徒步走路,可是別有一番風味哦。”
許浩軒苦著臉,道:“徒步走路,有什麼風味可言,又沒有美女在旁。”
令眾人想不到的是,付小天竟是再次來到那令他嘔吐的河畔旁,硬是嚐了一下那屍水般腐臭的河水,面色慘白的他那稚嫩的臉上噙著一絲堅毅之色,他緊緊的握著稚嫩的拳頭,強行壓抑住嘔吐之意,靈動的眸子之中充滿了不屈服,他牽著馬,向前方走去。
“真是個不服輸的小傢伙。”楚留香笑著嘆息道。
許浩軒也腹誹道:“小天這傢伙,還真狠得下心。”
楚留香拍了拍許浩軒的肩膀,嘆息一聲,而後跟了上去,蕭峰也嘆息一聲,道:“浩軒,你……哎……”
“付小天!”司馬澤略顯俊俏的臉上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看來越來越好玩了。”
倒是無邪,她那雙綠寶石般的眸子盯著死寂的河面半響,才跟了上去,馬匹行走數步之後,她有轉頭看了一眼那死寂的河面,似想要發現什麼東西似的,又仿似已然發現了什麼東西一般。
許浩軒腹誹道:“什麼嘛,師傅,你自己都沒去嘗,難道還要我去嘗啊!”他話雖如此說,但是還是偷偷的來到河畔之旁,捏著鼻子,用指尖沾了一滴,苦澀著臉,嚐了 一下。
“哇靠,好臭!”許浩軒咒罵道,他一腳狠狠的將旁邊的石塊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