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他用什麼把那兩個人撂倒的?還有,那兩個黑甲衛是死了還是?
心中抱著濃濃的疑問,但是看著胡參將那吃人般的撲克臉,誰也不敢上前去求證,只能硬著頭皮衝上去,跟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拼命。
舒安夏瀲灩一笑,她直接盯準離她最近的黑甲士兵,嗖地躥上去,纖纖玉臂一揚,一根極細的金針就插入了他的人中。
被擊中的黑甲衛瞳孔放大,雙眼凸出,還未等開口,就也跟著倒下去。
舒安夏的笑容更大了,視線右移,看向了那個說顧瑞辰是“小毛孩”的黑甲衛。
那個黑甲衛哆嗦一下,一股冰寒的感覺從頭灑到腳,雖然是晚秋,但他從來沒有這麼冷的感覺,那是一中震撼徹骨的冰冷。
等不了那麼多,舒安夏身後的兩個黑甲衛也跟著衝過來,一個大掌抓向舒安夏的頭髮,另一個襲上了舒安夏的肩膀。
通常抓頭髮這種打法,都是女人打架時才能用到的,所以舒安夏沒想到黑甲衛出手會抓頭髮,不妨,當她意識到的時候,頭已經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這時,那個罵顧瑞辰“小毛孩”的黑甲衛,一看時機來了,趕忙提起一大步,身體凌空一起,跳出一個一米的弧度,穿著靴子的大腳,就對著舒安夏的肚子狠狠地踹來。
舒安夏瞳孔一縮,眼疾手快地扯住了抓她頭髮那個黑甲衛的肩膀,狠狠地向前一甩,黑甲衛的身子凌空翻轉了一週,好巧不巧地擋在了舒安夏的身前。下一秒,那個飛起大腳的黑甲衛的攻擊,就毫不客氣地迎上了這個黑甲衛,兩個黑甲衛撞到了一起,發出狼嚎般的慘叫。
看臺上的顧瑞辰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操練的顧家軍們,紛紛收回手中的武器,一齊向這邊看來。
眾人的視線一時間全部落在胡參將和舒安夏這邊。
胡參將身邊的六個黑甲衛,只剩下對顧瑞辰懷中深深崇敬的那一個人。其他五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呻吟。
胡參將的臉,登時比鍋底還黑,一看到其他操練們的顧家軍都把視線投了過來,他一股火躥上,大掌一揚,對著舒安夏的後背,就猛然拍來。
看臺上的顧瑞辰靜靜地看著臺下的這一幕,胡參將一直仗著自己是“元老”對他極度不服氣,他早就注意到了這一幫人,那個小個子的男子,似乎不買這個胡參將的賬,他倒是也想看看,這個小個子的男子有多大的本事,如果還算說得過去,把他納入顧家新軍,也未嘗不可。
剛想到這裡,那個小個子男子就緩緩回頭,顧瑞辰當看到他的臉的那一刻,嘴角狠狠抽搐,下一秒,眼看著胡參將的大掌就像他襲去。顧瑞辰身子一緊,提起一口氣,就從看臺上飛躍而下。
登時,顧家軍的所有士兵們唏噓聲四起。他們早就知道他們的將軍武功了得,卻不想高深到這種地步,也未曾看過,他直接從看臺上跳下來這樣一個驚心動魄的場面。這個看臺少說也有三十米,他竟然能直接飛躍而下?
且說這一側,舒安夏剛剛回頭,便看見胡參將的大掌向她襲來,她瞳孔一縮,手中那根最利的金針,就迎了上去。
她快速地退後一步,身子翻轉一圈,躲開了這掌風凌厲的一掌。
胡參將手腕吃痛,再加上他出掌不但沒擊中,還惹來陣陣鄙夷的眼神,他立即火了,黑瞳中閃爍著焚天怒焰,緊接著下一掌,就跟著招呼上來。見她的掌勢也不過如此,舒安夏沒有立即躲開,而是等著胡參將的掌離得很近了,才微微側身。哪知道,在她身後呻吟計程車兵忽然爬起來,猛地從後推了舒安夏一下,原本輕鬆躲開胡參將這一掌的舒安夏,忽然身體躥前了一步,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掌。
舒安夏吃痛,狠狠地擰起秀眉。飛身而下的顧瑞辰眼底快速地滑過一抹殺意。
這時,顧家軍的戰士們唏噓聲一起,胡參將以為將士們正在為他的那一掌叫好,像受到鼓舞般,胡參將又提了一步,揚起第三掌。
“砰”地一聲巨響,就在胡參將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他的身子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飛了出去,身著一身銀色盔甲的顧瑞辰,長臂一撈,抱著舒安夏在原地轉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才穩穩地落地。
“你怎麼樣?傷沒傷著?”顧瑞辰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擔憂,雙手剛剛搭上舒安夏的雙肩,就往懷中帶,要檢視剛剛胡參將的那一掌。
望著顧瑞辰眼中濃濃的心疼之色,舒安夏的鼻子酸了酸,抓起他的手,搖了搖頭。
顧瑞辰依舊不放心,指腹點上了舒安夏的脈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