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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藉口,也太……。

舒潯易的神色暗了暗,剛要開口,這時一個小廝匆匆跑進來焦急地看了一眼承謝管家,趕忙給舒潯易行禮。

“啟稟侯爺,寧安伯府的不只是來了個喜轎。”

舒潯易一聽他的話,吞吞吐吐還有些怪異,不由得滿臉不悅,“什麼叫不只來了喜轎?”

“寧安伯還請了陳太醫,就站在喜轎的旁邊,好像要在小姐上喜轎之前,要確認一下是喜脈,才能上轎!”

小廝的話一落,舒潯易和二夫人的臉一同變了色。他們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如果這樣,舒安夏還沒上喜轎之前,就要穿幫了,那還如何上得了喜轎,不上喜轎,不代替舒若香拜堂,他們以後又如何制約得了她?

坐在下面的舒安夏目光垂著,嘴角掛上了淡淡的笑意,惠人辦事夠麻利,這麼快就把陳太醫請來了,不過,按理說舒若香這個時間也該自己回來了,會不會出現了什麼意外?

想到這裡,舒安夏淡淡的地瞄上那個計時香,香身已經燃盡,只剩下最後的一點火光,隨著她目光的掃去,那最後的光一明一滅,從香杆上掉下來。

就在那火光下落的瞬間,門口傳來幾個雜亂的腳步聲。

“侯爺、二夫人,三姑娘回來了!”隨著丫鬟濃濃的興奮聲,身後的兩個婢女架著頭髮散亂、眼神呆滯的舒若香緩緩地走進來。

舒潯易看到舒若香臉色一沉,剛要發作,二夫人擔憂的聲音便打斷了舒潯易的怒氣,“若香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舒若香張了張嘴,“啊——啊——”了幾句,卻沒有吐出任何字。

舒潯易瞳孔縮了縮,“立即打水給她梳妝打扮,伯府的喜轎已經在門口了,別誤了吉時。”舒潯易話音一落,幾個丫鬟便把舒若香拉過來,開始忙乎。

因為拉扯的動作,舒若香吃痛悶哼幾聲,還是發出“啊——啊——”的聲音,卻依舊不能吐字。

二夫人意識到事情不妙,臉色一沉,“侯爺,若香好像有話要說,她的情況似乎不太好。”

舒潯易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陳太醫都來了,就等著驗明正身呢,廢話少說,趕快給她梳妝!”他現在可是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伯府的喜轎在門口等著,他也要在這個不知死活的舒若香身上踹上幾腳。

憤怒地掃了一眼二夫人,這都是她這個母親交出來的好姑娘,一個個都不消停,天天弄妖蛾子,他真是該清理清理門戶了。

舒若香可憐兮兮地望著二夫人,二夫人看著舒潯易臉上的暴戾之色,張了幾次嘴,最終還是沒敢發出聲音。

就這樣在丫鬟和喜娘的東拉西扯下,舒若香強忍著身子的劇痛,上了花轎。上花轎前,舒若香還不忘狠絕地剜了舒安夏一眼。

沒有丫鬟們議論的“正妻之禮”,沒有寧安伯和寧安伯長公子趙德安的親自迎親,只有她冰冷的身體和冰冷的心。一想到剛剛那隻冰冷的匕首,她仍然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她可能就再無機會見到明日的陽光了。

舒若香嫁過去的第一日,伯府大公子的園子就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寧安伯夫人去勸;第二日,乒乒乓乓大打鬥的聲音,寧安伯夫人去拉架;第三日……。

京都的大街小巷,茶餘飯後的八卦之事,無怪乎寧安伯府和侯府。

“哎,你們聽說沒有,伯府新娶的媳婦因為嫌棄伯府的長公子逃婚呢!”

“這麼沒教養,怪不得會鬧出未成親先有孕的事兒!”

“就是,這回侯府的舒家的臉可是丟盡了,聽說皇上都聽說了這事兒,讓舒侯免早朝三個月,回府面壁思過呢!”

……。

於是嫁到寧安伯府舒若香的第三日回門之時,頂著一張烏青的臉,兩手空空,本想回舒府跟舒潯易和二夫人道一道在伯府的委屈,哪知道不上早朝的舒潯易在府坐鎮,緊閉大門,堅決不讓舒若香回門,至此,舒若香的臉徹底丟盡,回到伯府後,就連下人都對舒若香冷嘲熱諷,唯有寧安伯夫人,一臉陪著笑,還盡數安慰她。

舒若香立即覺得寧安伯夫人比自己的母親還要親,抱著寧安伯夫人的腰便痛哭起來。

揚著頭的寧安伯夫人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厭惡,只要她的孫子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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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到了顧瑞辰和燕離歌共同闖月老廟的日子,基於外界對月老廟機關重重、去了有生命危險等傳言,再加上顧瑞辰身上的舊傷,舒安夏有些不情願,勸了幾次讓顧瑞辰放棄,無果。

無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