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鳳眼尾稍挑起來,俯下頭低聲的問我們;“你們是不是又打聽了人家的生活隱私啦?”
我用手指了,恰好轉頭看陽臺裡金條的老隋。
老隋轉過來頭,桃花眼眯起來,看著老媽的臉說:“我沒讓兒子問。”
老媽,苗小娟突然拍手哈哈的笑了起來,用右手的食指敲著沙發邊的扶手,看著我們兩。
看來,今天的評估我和老隋都沒戲了,我們沒有保持一致的服務態度,讓客人感覺到了不適。
二叔打了十幾分鍾電話,出來時見我們在客廳裡說說笑笑的,他一時還以為我們堆裡還應該有一個人的。
二叔和二嬸在他的藏獒養殖基地儲藏室的愛情,是生機勃勃的相親相愛的。
誰讓自己酒後做了一個荒唐的事,失去了他們痛苦與歡樂的愛情結晶,又說了一番認為沒有未來的可能的事。
讓本來一個愛他到骨子裡的女人傷了心,偏偏他又不想去哄,事情就這樣的發展成上了鏽的軲轆,轉不動了。
現在他知道,天鵝沒事了,因為需要在醫院先隔離一段時間,就可以回家了。
二叔給人家打電話的理由,是金條想天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