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將他視作親父,雖然平日裡嘻嘻哈哈地只喊他“老頭子”,可他一聲不吭就玩失蹤,又丟她一人孤孤單單。原來要出來尋親的時候,就說年齡小,現在卻搞了這麼個歡送儀式!唉!既然已經這樣了,在這裡唸叨也於事無補,尋親……白衣女子摸出胸前的玉佩看看,又放了回去。“老頭子,你讓西樓離開,那我們只有他日有緣再見了!”
月西樓沒走幾步遠,身後響起了馬蹄聲,只聽見那人高喊:“小心!”她還在失神,一轉頭就見一人騎馬飛馳而來,頓時愣住了。馬上的青衣男子扯動韁繩,馬兒嘶鳴一聲,前蹄抬起,眼看就要踩到她。那男子鬆了韁繩,縱身一躍,撲了過來。
西樓本想施展輕功閃避,可隨即老頭囑咐過不到萬不得已,武功不可輕易示人,再看著那男子向自己撲來,也許這是個機會……心裡瞬時有了計較,不再閃避,由著那男子抱著自己,向路邊滾去。路上的石頭咯得身上生疼,她躺在地上,還被抱在那男子的懷裡,壓在身下,她在心中哀嚎,身上的男子動了動,她趕忙閉上了眼睛。
李佑承站起身,晃了晃腦袋,抖落了身上沾上的塵土,轉過身來喚了聲:“姑娘,你沒事吧?”沒有回應,他又喚了一聲:“姑娘?”於是蹲下身子,輕輕地晃了晃地上的白衣女子,還是沒有反應,他伸手探了探鼻息,還有氣,又將她的頭抬起來,再腦後摸了摸,沒有受傷,也許是剛才受了驚嚇暈過去了。
現在如何是好?等她醒來再走?還是帶她一起離開?李佑承看著天邊暮色低垂,回頭又打量了那地上的女子,十四、五歲,頭凌亂,小臉黑白相間,還是看得出長相清秀可人,額心還有一梅花紅痣,雙眼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