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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是我偷了信物,留在梅林讓李佑安的手下找到,這樣你才能暴露,才能給你安上個必死的理由。”黑衣人解釋著,波瀾不驚的語調透著殺意。

“你身為尊使,不為主上做事,卻壞了主上的大計?難道你是為了……”吟荷忍著痛,開口質問黑衣人,卻被她打斷。

“為主上做事?你是巴不得自己爬到我頭上吧?本來上一回饒過你一次,你卻不知悔改,竟揹著我暗中派人圍捕李佑安,想抓活口,去主上那裡邀功是嗎?且不說主上為何會放任李佑安在外,單單他會功夫這事,你就不知曉,還敢揹著我行事!”黑衣人欺身上前,手狠狠地捏住吟荷的下巴,“留你這種不聽話的下屬何用,至於主上那裡,我自會交代,你就把知道的秘密帶入黃泉吧!”

吟荷欲起身逃跑,不想那黑衣人動作迅,直接點了她的**道,將一枚藥丸扔進了她的嘴裡,合上她的嘴巴。

“你竟會為了一個男人,背叛主上!”吟荷只覺得腹內絞痛,窩在地上,抽搐著,雙眼倏地一下睜大,瞳孔渙散,垂下了腦袋,生命也就此消逝在無邊的黑暗中。

那黑衣人低下頭去,在吟荷的耳邊輕聲說:“我沒有背叛主上,主上的吩咐我自會做到,但那個男人我亦不會放手!”

西樓追著李佑安出來,功力不濟,堪堪跟得上,過來一陣,便覺氣力不足,漸漸落後。

李佑安察覺,放緩了步伐,“叫你逞強,你還是先回去吧。”

“不回。我擔心……”西樓本想說擔心他地傷勢。可話到嘴邊。又羞於啟齒。自己表現得過分關心。只會讓李佑安更加得意。她只好轉口說:“擔心你這樣漫無目地地追。怕吟荷早跑得不知蹤影。怎麼半天連冉墨地影子都沒看到?”

“誰說冉墨沒了蹤影。他在路上撒了熒光粉。你又不仔細瞧。怎麼看得到?”

李佑安攬上西樓地腰。指了指道旁。她定睛一看。路邊確實有斑斑點點閃著熒光地小點。“嗯。原來如此。”

“你身體尚未復原。跑多了容易累。就由我帶你一程。”李佑安摟緊西樓纖細地腰肢。腳尖輕點。騰空躍起。帶著西樓。沿著冉墨留下地記號在林中穿梭。

他在樹間飛縱。手緊抱著西樓。可絲毫不影響前行地度。身輕如燕。衣袂翻飛。

夜色模糊了李佑安地側臉。唯有藉著那偶爾透過霽雲瀉下地一縷月光。她才能看清他地臉。目視前方。神情專注。唇角微翹。柔和了整個面部地線條。寧靜平和。

可靠的背腕,和他身體微微散出的溫度,讓西樓覺得這清冷的夜風也有了微微暖意,異常安定。

“咦!”西樓被李佑安打斷了思緒,扭頭一看,看見冉墨正站在崖邊,地上好像還躺著一個人。

李佑安停了下來,西樓先跑了過去,“冉大哥,怎麼了?”

李佑安也走了過來,掃了眼地上躺著的人,“被人滅口了?”

冉墨點點頭,“都怪屬下,來人使詐,屬下尋錯了方向,沒想到竟還在原處。等屬下覺察不對,折回時,吟荷已經死了!殺了她的人也不知去向。”

藉著月光,李佑安蹲下查探,“鎖骨折斷,中毒身亡!冉墨,交於你處置吧,她一個‘香塵’的堂主,竟被人滅口,想來是內部人所為。你回頭再派人查查,我擔心這園子裡還有他們的人隱藏其中。”

西樓她暗自心驚,沒想到吟荷也會被人滅口,看來這事情真的不簡單,吟荷偷換毒藥暗害她,如今又被滅口,陰謀的味道越來越重。

西樓看了眼吟荷,見她面色青,蜷成一團,雙眼大瞪,形容恐怖,背過身子不敢再看。

李佑安見她如此,走過去扶住她的雙肩,搖頭道:“說了不要你來,這麼怕死人,還著急著要看,被嚇到了嗎?”

“嗯,吟荷,她死狀有些恐怖,所以……”西樓還有些不適應,這兩天見了翠玉、吟荷二人相繼慘死,前者憐憫,後者可恨,可真的看見死人,她還是害怕,自己暗歎,如此下去,如何能行走江湖啊?

“說你膽子小,還死撐!你就在活人面前膽大,死人面前膽小罷了!”李佑安將她摟在懷中,安撫道。

西樓囁嚅:“只是這人命轉瞬即逝,不管她是否該死,總會有些不適應,我又沒有經歷過什麼腥風血雨,屍橫遍野,見了死人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你是未經歷過腥風血雨,這世上比腥風血雨更可怕的是人心,是人心中生出的妄念,這才是引起腥風血雨的根源。”

李佑安飄渺的聲音飄進西樓的耳中,她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