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頻道里掛著兩三個人,可是卻是異常的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偶爾而能從貓耳娘前面的綠燈傳來依稀的遊戲聲,以及某人平穩的呼吸聲。
“啪!”
突然地,頻道里的安靜被打破了。
“貓!耳!娘!”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念道,語氣中充滿了滿滿的仇恨。
不甚清晰的敲打鍵盤的聲音驀然的停止了,剛剛還有的平穩的呼吸聲也被打斷了,並伴隨著小聲的“咿呀”。
“去死吧!”左棠棠恨恨的詛咒著,可惜還是嫌不解氣,再次拍著桌,以表自己的憤怒。
“嘛,嘛!”貓耳娘表現的很是風輕雲淡,“蹄蹄,做什麼這麼生氣啊!”
“你居然還問我為什麼這麼生氣?!”左棠棠不可置信的反問道,要不是信件寄信人的名字是不可以篡改的,她此時聽貓耳孃的口氣簡直以為是自己錯怪了他。
“唔,好險好險。”嘟嘟囔囔的帶著稍稍的後怕的聲音傳來,“差點又摔了一跤呢。”
左棠棠看了一眼亮起的綠燈後面的名字,完全沒放在心上,繼續追究著貓耳孃的責任:“你敢說那個信件不是你發的?!”
“信件?”貓耳娘還未說話,先前一個勁兒小聲抱怨著的海帶湯少鹽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過來了,“什麼信件?嗯?什麼信件?難道……毛,你做啥了?!”
海帶這個傢伙怎麼炸毛了呀,貓耳娘略感頭疼的看了一眼頻道中的名字,“沒做什麼呀,不過就是讓蹄蹄高興了一下。”
“高興?”海帶湯少鹽的聲音似乎聽起來更緊張了。
“高興?”左棠棠同樣重複著這個詞。不過是帶著不容忽視的冷哼,“我可是的確高興的很吶!”
一字一句,尤其是“高興”二字被咬的極重。
“哎呀哎呀。”似乎看樣子蹄蹄真的要暴走了,貓耳娘打著哈哈,“這不是為了讓你熟悉一下奇遇移花宮的流程是怎麼樣的嘛~做什麼這麼激動啊。是吧?”
“是你妹!”左棠棠這幾天的怒氣全部都在此時傾瀉出來,“你丫的,你知道我收到信件的時候多麼高興麼!結果一看到那個入門憑證就是一張當票!寄信人還是你的名字!我……”
左棠棠氣的完全說不出話了。
“呀,蹄蹄,別生氣嘛……”貓耳娘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玩笑可能有些開過了,連忙安慰道。“我就是看你這幾天都沒有奇遇,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你妹你妹你妹……”左棠棠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只連聲罵著“你妹”,似乎怒氣才消下去了一點。
“額……”貓耳娘不自在的摸了摸頭,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嗯。”倒是海帶湯少鹽在一旁接著話。很是淡定的重複著,“我妹我妹我妹。”
這做什麼啊?
貓耳娘無頭緒的看著海帶湯少鹽的亮起的綠燈,這傢伙一個勁兒的重複什麼呢?咦?不過他剛剛不是被蹄蹄那般鬧騰給弄醒了麼?這丫的起床氣怎麼沒有了?平時誰要是弄醒他,他可是總像個小破孩一樣不講理的。
也真是一個怪習慣。
想到這裡的貓耳娘不由的嘀咕道,哪有人睡覺的時候喜歡掛著歪歪和遊戲睡的呀。
原本左棠棠桌子也拍了,人也說了,就沒有多少的氣了。看到原本因為自己而驚醒的海帶,此時迷迷糊糊的應答著她的“你妹”純屬宣洩的氣話。就不由的樂出了聲。
“噗。”
“咦?”貓耳娘似乎聽到了什麼。
“咳咳。”左棠棠故作嚴肅的咳嗽了兩聲,即使是在電腦面前,也繃了繃臉。然後發出了一個冷冷的帶著不屑的“哼!”。
“果真還是……”海帶湯少鹽低聲的敘說著,沒有人聽清楚後面幾乎消失在喉嚨裡的話語。
“海帶,你剛剛說啥?”貓耳娘沒反應過來。
“呵。”海帶湯少鹽甚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什麼。”
在貓耳娘還沒弄懂這到底是葫蘆裡賣什麼藥的時候,海帶湯少鹽慢悠悠的補充道:“毛毛啊,我要《吉祥如意》。”
“吉祥如意?”貓耳娘反問道。“什麼東西?”
“呀!該不會是一級館出的那個書卷吧!”貓耳娘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說道。
“對。就是那個。”海帶湯少鹽不甚在意的說道,“你去刷吧。今天低於十本,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話語中滿滿的威脅。
“啊喂!”貓耳娘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