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機有個預感,他的孫子好像會吃虧,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錯覺,好象這幾個小輩都挺優秀,哼,他孫子還要更優秀一點點。
但是,誰也沒能完全將明心拿下,反倒是被明心吃得死死的。
對了!他知道為什麼會吃虧了!
他總覺得會是小嵐嵐娶他孫子,為什麼……小花花啊,你要是嫁了也得搶個老大來啊。
要是那五個上清雲寺阻止剃度的男人知道現在花千機在想什麼,估計會掐死花千機吧,不過花千機倒是猜對了一半。
“師……師父……”
“何事如此吵?”老和尚板著臉,佛門清靜,他還跟嵐施主談佛法呢。
“碰——”
室內幾人目瞪口呆地盯著破門而進的五個相貌不凡的男子,每一個都緊張地盯著明心。
“嵐!”“嵐兒!”“鳶鳶!”“鳶兒!”“鳶!”
明心怔了怔,幾人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圍著他,欲言又止的。“你們嚇到法師了。”明心站起來,越過眾人,將老和尚扶起來。
“齊空法師,我們繼續。”
“他們……”
明心淡淡笑了,“他們也是來解心結,不如讓他們一起聆聽?”
老和尚打量了幾人,捋著花白的鬍子,點頭。“看來吾佛門還是不能再納一個有為修行者,諸位請坐。”
眾人只有坐下,他們心裡的擔心就算是老和尚這麼說了還是不能消散,另外,明心如果不會再清修的話,那他還會離開他們嗎?
幾人的心思沒有誰在聽法之上,一個個盯著明心,比較著明心與以前的變化。
消失了半年,明心最後還是沒狠下心,幾人突然同時病的病、傷的傷,他一個個去治,在看完君琅邪的傷後,他來到齊空法師講法的清雲寺,想借聽佛法洗滌心靈,重新感悟。
【鳶乃緣,嵐是難,如修得正果,是緣聚,如修不成,則是緣散,你與他們之間的結,猶如蜘蛛網一般,錯綜複雜,姻緣天定,就隨鳶吧。】
站在菩提樹下,那上面飄著祈福的符鈴,有幾個是明心半年前投上去的。
“你們誰能找到吾投上去的,就隨吾回吧。”明心才說完,走來一隊人馬,為首者嚮明心拜禮,“王爺,是否啟程?”
明心點頭,他現在的名字是風羿麟,丘國的閔王,還是太子太傅,他應下已經逝世的睿宗帝風耀輔佐太子,等太子兩年之後成年才可繼承大統,而他在這半年其實都在丘國,為風耀治症,最後還是無法治好睿宗帝。
英年早逝的睿宗帝只有兩子,皇親就風靖琪和他,睿宗帝設計讓明心留在丘國,剛好明心也想理順一些事,便待了下去。
幾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是君琅邪明白得快,他立刻躍上樹,找著明心給他的祈福符鈴。
其他人醒悟過來,趕緊不落人後地找起來。
“樓蓮煜,你是皇帝哪裡能跟鳶鳶走?”
“君琅邪還是武林盟主,將來入住王府就好?”
“完顏裕真是承國少保,他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麼?”
……
幾人邊找邊打,也不知道是誰先出的手,不過大家都像是過招切磋而已,也沒真傷了和氣。
最早找到的人,是顏鑰,他不是第一次接觸符鈴,拿了之後也沒看便馬上追著明心去了。其他幾人不甘落後,在不久之後找到自己的,也追著人去了。
五個人,五個符鈴,裡頭各有不同的心語。
看不看內容無所謂,重要的是他們明白這一生追逐的應該是什麼,放不下丟不開的情,將他們綁在了一塊,為那個人做了退讓,心甘情願,在以後也許還人圾較量,但是,只要那人開心就行。
明心命人停下馬車,他聽得外頭有動靜。
才停下,立即有個紅色的影子衝進來,撲倒明心,“鳶兒……”
接著還不到一刻,車簾被掀開,君琅邪面無表情地進來,恨不得拔開顏鑰的手。
接著,進來的是花穆煙,他恨恨地看著比他早進來的兩人,哀怨地拉著明心的手,“鳶鳶……”
完顏裕真鎮定地坐下,心道一個粘人的花穆煙還不夠,現在又有一個顏鑰。
樓蓮煜板著臉,道:“嵐,車太窄了,換我的吧。”
眾人切了一聲,這裡誰的馬車也不比他皇帝的馬車差。
樓蓮煜也不尷尬和生氣,輕哼了一聲而已。
“你不是有政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