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情來,就省力太多了。”
趙桓喝了一口果酒,絲毫不覺得酸澀,繼續笑道:“朝堂一致,代表著就算有人想添亂,也要掂量一下後果,朝中無人給他們撐腰,不收斂也是不行了。”
李若水悚然,“官家,臣想請教,這一次的授田,究竟要怎麼做?是從一路做起,還是全面推開?是南,還是北?”
趙桓擺手,“哪也不行,最讓朕放心的,便是鵬舉這裡了,朕打算從御營前軍做起!”
岳飛聽到這話,剛剛端起的酒杯,立刻放下,隨後連忙站起身,垂手侍立。
“官家,有什麼吩咐,臣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趙桓欣慰點頭,“朕之所以選擇你,就是因為你的部下空額最少,情況單純,不至於像其他人那樣,橫生枝節。”趙桓頓了頓,又道:“朕的意思是授田之餘,必須削減地租,把五成左右的地租,壓到一成以下,只要地租降下來,原來只能養一戶的田,就能養兩戶。”
岳飛兩代佃戶,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官家的意思,繼而興奮道:“佃客到手的糧食還是那麼多!”
趙桓頷首,“沒錯,能到手的糧食不變,但少耕種了土地,節省了勞力,他們就可以做些副業,填補家用。只要普通百姓安穩,就剩下世家富戶,情形就會好很多了。”
趙桓抓起酒杯,猛然一飲而盡,分外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