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其實是封住了胡小天后方的道路,等於阻擋了影婆婆。
胡小天趁機飛掠而出,帶著彤雲大祭司宛如大鳥一般,飛到那白象的背上,揚起右手,照著白象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拍,那白象雖然皮糙肉厚,可是被他這重重一拍也痛得慘叫了一聲,撒開四蹄向前方狂奔起來。
原本那些信徒準備衝上來營救大祭司,可是看到那白象突然發狂,一個個嚇得向兩旁退去,誰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衝上去,衝上去也只有被踏成肉泥的份兒。
白象甩動長鼻,忽閃著兩隻蒲扇大小的耳朵,四蹄狂奔,雖然動作幅度不快,但是因為身高體長的緣故速度也不容小覷。
影婆婆在一名信徒頭頂踏了一下,借力飛起,閻怒嬌也追到了她的身邊,佯裝驚慌道:“師父,師姐被人給擄走了!”
影婆婆滿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這小妮子剛才根本是故意封住自己的去路,現在又有意拖延,真當老身看不出來嗎?她沉聲道:“還不趕緊追!”
此時白象載著胡小天和彤雲大祭司已經奔出一段距離,在場的近十萬信徒看到大祭司被擄誰也顧不上靜心潭水面上的那朵金蓮花,一個個全都跟著白象追逐起來。這種雄壯的場面也只有在兩軍對壘的戰爭中可以見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胡小天卻是孤身一人,面對身後近十萬追兵,他絲毫不見慌亂,望著臉色蒼白的戰利品,他哈哈大笑,轉身望去,卻見影婆婆和閻怒嬌兩人在人潮之上凌空飛躍,兔起鶻落,正從兩個不同的方向逼近自己。
胡小天心中暗暗叫苦,這影婆婆的身法好快,夏長明啊夏長明,你小子也該到了,你再不來,我恐怕就要被拖住了!
就在胡小天期盼夏長明到來之際,晴朗的天空中飄來一大片烏雲,撲啦啦的振翅之聲有若悶雷,眾信徒抬頭望去,卻見頭頂哪是什麼烏雲,乃是數以萬計的鳥兒集結而成,遮天蔽日,連日光都被它們的身影擋住,倏然那鳥兒從空中俯衝而下,向下方信徒們展開一場瘋狂攻擊。
影婆婆眼看就要追上那隻白象,前方的通路又被鳥群封堵,她不得不慢了下來,驅散那些紛繁而至的鳥兒。
胡小天駕馭白象,信馬由韁,此時一片白色鳥群從上方俯衝而至,卻是夏長明驅策著一片鳥群來到他的身邊,胡小天笑道:“你總算來得及時。”他將彤雲大祭司扔給了夏長明,夏長明帶著彤雲大祭司在鳥兒的簇擁下飛起,按照胡小天的計劃,鳥群保持在三十丈的高度,緩緩向蝶園的方向移動。
胡小天則繼續駕馭白象向前方狂奔,有些人看到彤雲大祭司被鳥群帶走,還有一些人以為彤雲大祭司還在白象的身上,所以追逐的人群出現了分流。
胡小天哈哈大笑,殊途同歸,他也要將這群人引向蝶園,一步步實施自己既定的計劃。
巴赫爾跨坐在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上,凝望蝶園的大門,目光中充滿了刻骨銘心的仇恨,他咬牙切齒道:“晃扎?為何還不發動進攻?”
晃扎道:“城主,您不是說入夜後他們還不交人才開始進攻嗎?”他的內心有些不解,巴赫爾怎麼突然改變了念頭。
巴赫爾恨恨點了點頭道:“傳令下去,踏平蝶園,將裡面的所有人給我斬盡殺絕!”
晃扎雖然是紅夷族第一勇士,可並非有勇無謀之人,聽到巴赫爾的這個命令心中不由得一驚,圍困蝶園是一回事,將蝶園裡面的客人斬殺殆盡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低聲提醒巴赫爾道:“城主,裡面的是天香國的映月公主和駙馬,此事……”
巴赫爾怒視晃扎道:“連你也要違揹我的命令嗎?紅木川從來都不屬於天香國,這裡是我們紅夷族的,我要砍下他們的腦袋懸掛在望天樹的枝頭,我要讓天香國的那幫混賬知道,我紅夷族的土地絕不容外人侵犯!”
晃扎沉默了下去,稍有理智的人都會看出巴赫爾正處於瘋狂的邊緣,紅夷族雖然勇猛頑強,但是他們還不足以和天香國對抗,若是當真血洗蝶園,斬殺天香國的公主和駙馬,恐怕將會為整個紅夷族帶來滅頂之災。
巴赫爾猛然拔出腰間彎刀指向晃扎道:“你有沒有聽到?有沒有聽到?”
已經五更,月票目前還差四百來張到一萬五千張,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章魚下去碼字了,連續七更爆發,不是章魚自誇,放眼起點也沒有誰了,別懷疑,真沒存稿,一個字一個字,坐著不動敲出來的。章魚這個人,要麼不說,說了就一定會做到!因為章魚是個規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