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剛剛強行使用寫輪眼還是太勉強了嗎?淺漁無奈的嘆了口氣,吃力地把佐助放平在榻榻米上,然後給他蓋好了被子。
“這次可全是你的錯!”一旁的水月用死魚眼斜睨著香磷,“一直吵個不停!”
“什麼!明明是你先挑釁的!”
“噓——”淺漁皺著眉對他們擺出噤聲的手勢,“安靜點!”
“啊拉,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水月衝她擠眉弄眼,“認真地履行好你的職責吧,宇智波夫人!”
然後他和滿臉促狹的香磷一起推著重吾走了出去,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魂淡水月!我問候你全家!淺漁對著合上的門揮了揮拳頭。
轉過頭,佐助柔和的睡顏便展現在她眼前。
沒有了凌厲氣勢的佐助和他小時候的樣子很像,整個人都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沉靜與平和。
淺漁一直覺得鼬和佐助這一對兄弟中,還是佐助和美琴長得更像。
墨藍的髮色和白皙的膚色只是一方面,這對母子最為相像的地方還是那一雙眼睛,漆黑的,深邃的,總有一種能讓她沉醉其中的魔力。小時候的佐助和美琴一樣,大眼睛裡帶的是溫柔,或許還有靦腆。現在他一雙狹長的黑眸太過深沉,讓人望不到底。
挨著佐助的榻榻米坐下,淺漁不自覺地開始拿自己和佐助比較起來。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