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蛋混蛋排排坐,一家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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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緊張,緊張得快要哭了嚶嚶嚶!明天就出高考成績了QAQ,快嚇哭了!
這一章碼的時候整個人狀態都不對了!一直在害怕!求虎摸QAAAAAAQ
☆、嘖,堅定什麼的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時刻小心著唄。
雲姬此人不知道是深井冰還是深井冰,一會兒愛佐助愛到犯病,一會兒又說要弄瞎佐助的眼睛。但她的實力未知,目的也未知。最奇怪的是鼬哥的態度,他告訴他們要小心雲姬,但並沒有採取應對措施。按鼬哥的思維,他會鍛鍊佐助,但絕不會讓佐助死掉。比如他把團藏留給佐助解決,但在寫輪眼裡設下了對阿飛的天照。因為在鼬哥的眼裡,阿飛不是目前的佐助能夠獨自應對的。
難道說雲姬其實不強?那她是如何與各路boss勾搭上的?還是說其實這只是淺孃的一個bug?
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還是想不通,淺漁乾脆背對陽光躺下來,半眯起眼準備打瞌睡了。
佐助他們走得很匆忙,似乎就是為了避開她。淺漁睜開眼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消失了,為此她還生了半小時的悶氣。但她忽略了自己中午才醒這件事。
走廊的地板經過長年累月的打磨已經變得十分光滑,淺漁把臉蛋貼上去也不會覺得粗糙。秋天的午後陽光並不刺眼,青草的幽香混著木頭的淡香讓人昏昏欲睡……如果和佐助一起回到宇智波宅,他身上的味道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掛在屋簷上的風鈴是最普通的,紙簽上的字已經模糊不清了,泛黃的同時,邊角也微微的捲起。但有微風吹過的時候,它們的聲音簡直悅耳至極。果然古舊的東西總是美好的嗎?
“小姑娘有心事。”幾個簡單的音節從老太太口中發出來就拐了好幾個彎。
淺漁抬起頭來,看見一張溝壑滿布的臉。是村長夫人。這個老太太給人感覺有點深沉,從昨晚到現在,她沒對他們說過一句話,反而一直在默默地打量他們。
出於對老人家的尊重,淺漁坐了起來,把腿從走廊邊緣伸了出去,兩隻腳丫晃盪在半空。她面對這個老太太多少有些拘謹,只能挑比較無害的問題開口。
“婆婆,這些風鈴是您掛上去的嗎?”
“是啊,”村長夫人也在她身邊坐下來,笑眯眯的繼續說,“這些都是我和老頭子結婚的時候,我親手掛的呢。”
“哇!那一定有很多年了對吧!”淺漁在心裡偷偷鬆了口氣,繼續刨根問底,“怎麼不見您們的孩子?離開村子了嗎?”
“哦……孩子呀,我們沒有孩子。我不能有孩子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
“我做不了忍者的同時,也不能再做母親了。”
“……!!”
“小姑娘,我知道你不是忍者,但你的同伴是。”不去看淺漁越發驚疑的眼神,老太太兀自溫和的笑了,她操起那腔彎彎繞繞的口音繼續說下去,“我看得出來那個黑頭髮的小子是有幾分本事的……”
“你的心事,也和他有關吧。”
“……”淺漁艱難的眨眨眼,半天才消化了這狗血的事實……原來這火影的世界,真的不存在沒有忍者的地方啊。心事什麼的,說來說去也就是擔心佐助吧?
“……是啊,不親眼看見他平安無事,我,我根本沒法放心。”
“姑娘,雖然不太喜歡那幾個忍者,但我對你印象還是很好的。”
“誒?真的?謝……”
“所以給你一個忠告。我比你多活了大半輩子,有些事總會看得更清楚一些。”老太太彎起了眼,遮住了裡面的顏色,“想和忍者生活在一起,必然會經歷別人沒經歷過的磨難。”
“想要長久,就必須堅定自己的心。想要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沒有困難是撐不過去的。”
午後的陽光再慵懶,草木的幽香再沁人,撩發的微風再溫柔,都不能勾起淺漁的睏意了。老太太離開了,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琢磨。
堅定自己的心?去保護佐助的心嗎?未免太可笑,這種心思她甚至都沒敢告訴香磷。但是夜深人靜輾轉反側的時候,淺漁總是在想,佐助現在怎麼樣呢?他有沒有受傷?她覺得自己不應該總是做被動的、受人保護的那一個,這樣時間長了她總覺得自卑。就算大傢什麼也不說,可她自己時常明顯的感覺得到……泉竹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