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卡卡西老師說是他千里迢迢抓來的蜥蜴。”
“納納納納納納尼?”胃裡頓時一陣劇烈的翻騰,死死的捂住嘴,淺漁繃緊了全身才抑制住翻湧而上的胃液。
“現在可以給我講講佐助的事了吧?”鳴人推了推她。
“哦……佐助啊,他比你高,比你白,比你帥;沒你囉嗦,沒你呆,沒你饞……”
看著鳴人腦袋上的金髮頓時垮了下去,淺漁不厚道的笑了。腫木辦腫木辦!她覺得鳴人好萌啊!好想狠狠揉他腦袋一把啊!行動快于思維,等淺漁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揉上了鳴人的金毛……硬硬的有些扎手,但是很厚實。心下一軟,她湊到鳴人耳邊小聲道——
“佐助啊……他也一直把你當兄弟呢。”
雖說是今天晚上才走,但他們倆也不可能今天晚上就去見佐助。先且不說佐助看到【淺漁+鳴人】這種怪異組合之後會作何感想,他看到淺漁又跟來了肯定會狠狠說她一頓,或者拼命釋放冷氣,然後再讓香磷水月重吾之中的一個送她回去,削減鷹小隊的戰鬥力。最糟糕的是,沒準佐助還會和鳴人打起來……鳴人如果在這種地方爆了九尾,後果……那畫面太美她不敢直視。今晚不能見佐助,但鳴人是不能留在那裡陪她的,他得按時溜回來,至於明天早上怎麼向卡卡西和大和交代……那是鳴人自己的事了她就不費心了。
不讓鳴人臨陣倒戈的最佳辦法就是讓他遠離卡卡西。距離就寢還有好幾個小時,淺漁沒有理由一直扣著鳴人不放,而且,一直拖著鳴人不鬆手本來就是個疑點。
所以,現在卡卡西回來了鳴人又不在她身邊,淺漁表示很焦心。她在榻榻米上滾來滾去,不停的腦補卡卡西是如何教唆鳴人把她押回木葉五馬分屍大卸八塊千刀萬剮挫骨揚灰熬成一鍋湯,湯裡的肉還是酸的……等等哪裡不對!原著裡的香磷都沒有如此待遇,她這樣的普通人被押到木葉應該也不會……說不準,沒準死得更快,被在蘿莉時代暗戀過佐助的路人甲乙丙丁戊悄悄弄死。
這棟坐落在雪峰上的破舊木屋隔音效果並不好,淺漁躺在榻榻米上依舊能夠聽到隔壁房間裡談話的嗡嗡聲,但這聲音又夾雜在風雪的嗚嗚聲中,聽的並不真切。她覺得右眼皮一跳一跳的,沒來由的一陣心悸。憋足了勁,打了兩個滾,她終於哆哆嗦嗦的撐著發軟的腿爬了起來。一步一趔趄的挪到了門邊。將耳朵緊緊地貼在門壁上的同時,他聽到了卡卡西溫淡的聲音——
“鳴人,你就沒有考慮過泉竹桑可能和佐助有關嗎?”
臥咧個大槽!
心下大驚,淺漁搭在門把手上的爪子一個沒扶穩,狠狠的按了下去,門猛的開啟了。
“咚!”淺漁重重的撲倒在地板上,額頭一陣鈍痛。
“喂喂,淺、泉竹桑,你沒事吧?”鳴人最先回過神來,慌忙跑過來,把淺漁從地板上拽了起來。“要出來就和我們說一聲,不用客氣的。”
……鳴人你裝得真像!可是我腫木感覺你正在心裡笑我呢?在鳴人的攙扶下站起來,淺漁並沒有回他的話。她面向卡卡西,低著頭,手指絞成了一團。
“對不起!嚇到您了,旗木君!”
“沒關係。你出來有什麼事嗎,泉竹桑?”
還是和先前一樣溫和的聲音,但淺漁抬起頭來看他的時候,發現卡卡西的死魚眼又耷拉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樣彎著。
這不是個好兆頭,他肯定開始對她有所懷疑了。
“啊……我想去……我想去洗手間,鳴人君方便給我帶路嗎?”
是夜,風更大了。狂風的尾巴掃過關不嚴的窗戶,刮出了刺耳的尖叫。窗外不知是什麼東西在風中掙扎著,在窗戶上舞出了猙獰的黑影。
堵住耳朵,翻身,翻身,再翻身。
依舊無法阻止狂跳的心臟,額角和掌心一次又一次的被汗水浸透。淺漁扯過枕頭,狠狠地咬在了嘴裡,埋在被子下的整個人都攢了起來。她已經穿好了外套把自己裹成了繭,可心裡還是害怕到不行。
窗戶摩擦的聲音更大了一些,很快,一個黑影翻了進來,蹲在了淺漁身邊。
“趁卡卡西老師和大和隊長正在睡覺,我們快走!”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那個……卡卡西老師說是他千里迢迢抓來的蜥蜴。”
↑我親眼看見貝爺吃過這個,他還覺得不錯……
……對了,早些年她看過一部武俠小說,裡面有個人吃過人肉,他曾經暗搓搓的告訴主角,人肉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