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會更加拼命的工作吧?忍者也是人,並不是鐵打的,就算佐助這回已經擁有了最強的萬花筒寫輪眼,使用天照依舊會讓眼睛出血。
……他不心疼自己,她心疼。
淺漁一向喜歡在床上打滾來發洩自己或興奮或緊張的情緒。不知道是因為她失眠還是因為他回來的太早,淺漁再一次滾過來的時候直接滾到了一具溫熱的身體上。
她睜開眼睛,結果就再一次出現了四目相對的情形。迅速藏起了眼底的焦慮,才發現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淺漁漲紅著臉,在佐助黑曜石一樣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怔愣的眼睛和微張的唇瓣。手掌下的觸感相當柔滑,淺漁的視線僵硬的向下移去……次奧,佐助這貨沒有穿上衣。
面色通紅,淺漁打算翻身從佐助身上挪開,不料被佐助一把壓住了肩膀。低促的驚呼了一聲,淺漁的下巴啪的撞在了佐助的鎖骨上,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這回淺漁的雙手都被佐助握在手裡,再也沒法動彈了。
“你有心事。”佐助低低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的脖頸,激起片片的戰慄,“說吧。我聽著。”
淺漁心下大驚,她從沒想過只是一次對視就能讓佐助看穿她……但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說。
“沒什麼啦……”雙手收不回來,淺漁只能吃力的扭啊扭往上擠,終於能夠到佐助的薄唇的時候才停下來,“……我只是想你了。”
她不想也不敢去聽佐助接下來的話,一咬牙,她直接將自己的唇貼上了佐助的。
頓時,被她壓在身下的佐助全身肌肉都僵硬起來。
閉著眼睛,淺漁不敢去和佐助對視,臉色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她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輕輕掃過佐助的唇。
佐助的呼吸稍稍加快,很快便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淺漁掙脫不開又呼吸不暢,一會兒就開始頭暈眼花。
……太、太可怕了,她再也不用這招讓佐助閉嘴了……
唇瓣分開的時候,她先是大口喘氣,然後就掙扎著要從佐助身上挪開。但佐助似乎不太認同她的做法,他也低低的喘息著,嗓音有些低啞。
“別動。”
不動還等著再來一次嗎!淺漁有些憤憤然,無奈佐助抓著她的手,無論她怎麼扭來扭去都扭不下去。長髮從背後滑到面前,視線頓時混亂起來,混亂中她的餘光掃過佐助的黑眸,那裡面的深色火焰讓她暗暗心驚。
猛地,淺漁僵住不動了。
——隔著衣料,有什麼熱熱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的大腿。
……媽蛋,就算沒和佐助嗶——過幾次她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麼好嗎!不就是來了個法式深吻嗎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淺漁抬起頭,呆滯的和佐助半眯的墨瞳對視。半晌,佐助抬起手啪的關掉了檯燈。
“佐……唔——!”
非禮勿視。
淺漁的就業申請很快就被批覆下來了。居然是很清閒的職位,圖書館管理員。甚至還有雙休日不用上班。木葉的這種公職一般是有關係有背景的人才能進,不然就是提供給受了工傷致殘的忍者,待遇福利都不錯,算是肥差。
淺漁當然認定這是鹿丸和手鞠的功勞,千恩萬謝之後,手鞠很迷惑的告訴她,只是上層的意思,和鹿丸沒關係。
鬼知道木葉上層在打什麼主意!但是有句話很難聽但是很實在……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快夠
淺漁趕過去報道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圖書館裡幾乎沒人。明亮的陽光穿過窗戶,拖帶出一室靜謐美好。空氣中浮動的是油墨的香味,樹葉的影子在雪白的牆壁上跳躍。
很難想象這也是忍者世界的一部分。
有個綠色頭髮的姑娘坐在櫃檯後面,聽到淺漁的腳步聲,她懶洋洋的抬起頭,用挑剔的目光把淺漁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淺漁沒去理會她的眼神,她有點侷促的站在原地,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臉上帶著羞怯的笑意。
“你好……我叫做……”
“泉竹淺漁是吧?我是大島醬油子,你的同事。”
“明天還會有人過來,今天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下午你要做的就是擦乾就書櫃頂上的灰。”
一連三句話說出來,不給淺漁一點插嘴的空隙,說完,她也不去看淺漁,繼續趴在櫃檯上睡覺。
淺漁愣在原地半分鐘才反應過來,雖然心裡有點不爽,但她還是拿起了抹布走向了書櫃。她對這份工作抱著相當大的期待,她一點也不想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