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娘救了一個女人,因為你娘很善良,這種事做起來也不在少數所以,對於那個女人,倒很快就忘了。可幾年之後……可恨當時還年少,所經歷地事情太少。我那時也才二十出頭,卻遠遠不上你啊。”
簡單的接近於俗爛的故事,雲道天跟娘救了離開族中的胡媚,胡媚自那時便對雲道天一見鍾情。幾年之後,便以報恩之名自居,接近了雲道天。然後兩人互生好感,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再猜,所有的事情都順理成章。
“原來那個女人是這樣報恩的啊,人之本性,江山難移。從現在你的可以看出那時的你必不是一個同情心的人。當初救那女人,怕是娘一意孤之。報恩的話,怕是看到你年輕有錢,瀟灑多金,好抱上你這棵大樹罷了。如果你是一個無錢無勢的老頭,怕是她也不必如此報思,而把自己的恩人直接趕出了雲家。而你,居然任由這種事發生。”
“是啊,只是當時還年少……。”
“少拿那些做藉口,你還不是看上了那個狐狸精。這種可笑的計謀,只要稍微給點時間想想,以你的奸詐狡猾之名,怎可能想不出來。你只不過是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看來,我滅你們雲家果然是對了。還有那個女人,我至今還沒有動手,就想留到最後。雲道天,你就當烏龜,躲在這裡替你的夫人找藉口吧。”
說罷,我一甩袖,不在讓雲道天說下去,轉身便乾脆俐落的離開。只不過是一個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的負心人,再聽也多聽無易了。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強制契約】
家的敗亡已經註定,我不想留在這裡,聽由雲道天這利。收拾著東西,我準備離開這裡。至於那個叫胡媚,她不是以她那張臉勾引別人嗎?在雲道天還沒有把她保護起來之前,我事先把她偷綁出來,直接畫花她的臉,給她服用了特製的情藥。只要在特殊的時間裡,她便會求著讓別人上她。
那無法辯認的臉還不夠,這女人的話也是聽信不得,直接割了她的舌頭。當年娘是被人姦殺,她便要受到十倍以上的苦。為了她,我可是特地命了一個手下,防止她意外生亡,更交待不准她自殺。
我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要做的,便是等到墨白了。
想到墨白以前那聽話的憨厚忠誠相,再想想現在那一臉的防備。再好的同伴,有了疑心便大打折扣。偏偏我捨不得放掉我這兩年的成果,放掉墨白這個高手,就等於浪費了。所以,捨不得也是在情理之中吧。
我搬出了雲家,就住在當初住的客棧,雲家的一切都交給手下的人去辦。收尾的工作,他們也一樣做得很好。而我,卻已經厭煩了。坐在院落中,我斜躺在躺椅之上,手裡抱著紅印,輕輕的撫摸著。這幾個月忙的,倒是把這個小傢伙冷落了。自從接受了傳承之印,小傢伙便開始進入了時不時的昏睡。這一次,大概是它睡得最久的一次吧。算起來,紅印大概就這樣睡了五六個月,醒來也只是動了動眼皮,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小紅印,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撫摸著紅印那柔軟的毛,我不由的問道。“如果你在的話,就可以幫我決定,到底要不要留下墨白了。對了,你也知道墨白的。就是當初那個傻大個。只不過,現在的他跟以前的那個只知道一心跟著我的傻大個,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我撫著紅印,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告訴紅印,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好多了。果然有一個同生共死地小東西,能給自己減輕壓力。所以,我才這麼喜歡紅印,時時都要帶著它。
“既然來了。還不出來。”我抬頭,對著一個陰暗的角落說道。
黑暗的角落裡,一個人影從裡面走出來。現在的墨白比起以前的墨白,多了一層對我所沒有時也展現的銳利光芒。那隱藏起來的殺氣,以及他懷裡的孩子,突然讓我有種不好地預感。當初證明了雲小羽的孩子不是墨白的,我便把孩子隨便送到了一個農家寄養。並給了一筆錢。
我雖然有仇必報,但還沒有心胸狹窄到連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斬殺。只是一個永遠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份地孩子,我雲朵朵還沒有必要怕一個孩子,不是單純的放過那個女人的血脈。
(解剖:其實我想寫一個表面被仇恨所染的陰毒之人。但其實內心深處卻很柔軟地主角。對自己的敵人永遠狠辣,卻不是那種為殺而殺之人。想在孩子的身上,流露一些主角真正的柔軟。只不過。某人地嘴很硬。大概永遠也不可能承認自己內心的柔軟。可以說。主角是依著自己的狠辣之心,才存活至今地。)
“在雲家。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