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打昏了放在馬上,此時摔在地上,終於“哎哎”的醒了過來,章進不由分說上前“啪!啪!”就是兩個耳括子,打得那人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心硯一看這人就是屋裡那兩個年輕漢子中的一個,此刻身上傷痕累累,便出聲問道:“你們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麼樣了?識相的還不快說!”
那人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嘴裡一味的嘟嚷著旁人聽不懂的土話。
心硯拉住章進的手不讓他再往下打,同時使了一個眼色之後,走到已跨下驢背的項大山跟前,語帶誠懇的說道:“項大哥,你適才回去一定發現了些什麼!我們四奶奶也是因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現在她們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們十爺無禮,他是急性子,日後你就會明白的,你快告訴我們到底發現了些什麼好嗎?”
項大山斑駁可怖的醜臉上起了一陣抽搐,似是意識到什麼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氣之後才慢慢道出一段經過來:原來項大山聽了心硯的敘述,馬上就知道這是“”魔鞭“”單魁尋來了。雖然心硯一再強調駱冰已經將他愛妻救了出來,但是他仍然記掛著身懷六甲的駱玉芳,憂心如焚地趕回家去,卻只見到廳堂裡倒臥了一具死屍,赫然就是當日他的手下袁五,餘外一個人影不見,屋裡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再看到竹林裡還綁著兩匹馬,這時候他推斷:定是駱冰先將妻子救了,單魁發現後追了下去。
於是他將座騎遠遠的綁在另一邊的樹林就開始四下搜尋起來,最後來到駱冰戰單魁的那塊空地時,地上散佈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終於被他發現地上的兩把刀,不遠的樹下還有一條女人的褻褲,正是愛妻之物,項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壞了!她們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單魁的暴虐與變態,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趕,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說來也巧,他們幾人來來去去總是“前腳接著後跟”,當項大山又回到自己家時,連竹林裡的馬都不見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著“野狼溝”三個大字,至此毫無疑問的:兩個女人已入魔手。他想到心硯還在山上等候,便往這邊趕來,一出門就看到這漢子騎馬過來,定眼一瞧!不是屋裡死去的那個袁五的兄弟袁六還有誰?在大打一場之後,便順手將他擒了過來。
心硯聽完之後急得如被火炙,轉身對著袁六一陣拳打腳踢,嘴裡大聲嚷著:“王八蛋!你們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章進在旁聽了,臉色突然陰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硯,大聲喝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誰帶路?”
接著三人研商了一下,決定必須將“”奔雷手“”和“”武諸葛“”找來,於是章進交待了幾項聯絡的事宜之後,便分頭進行。然而,無情的時間留得住駱冰岌岌可危的貞節嗎?
再說單魁懷抱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來,鼻中不時吸入淡淡如蘭似麝的香甜氣息,飄浮的髮絲撓得他的面頰癢癢的,在在都挑動他本能的獸慾,只見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緊貼在駱冰赤裸的豐臀上,中指往下一勾,粗長的半截指頭已刺入黏滑的蔭道里去。
他就這樣一步步的走著,有時為了閃避芒尖樹枝,不得不彎腰挪身,這時候指節自然的往裡深插幾分,每當此時單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駱冰的嬌軀顫個不停,溫熱的Yin水一股股的噴出,淌滿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腳步更加輕快起來……
一回到屋裡,單魁放下駱玉芳示意她將燈點上,右手一託,將駱冰橫放在桌上,跟著兩眼炯炯地盯著她裸露的部位猛瞧。只見被點了|穴道的駱冰粉頰通紅、星眸緊閉,挺聳的玉|乳隨著呼吸誇張的起伏著,兩顆紅灩灩的|乳頭上下顫動,映著白花花雪嫩的|乳峰顯得無比誘人;桃源密處大片烏黑的蔭毛被那溼漉漉的Yin水弄得或倒或仰,雜亂不堪,兩瓣蔭唇明顯腫脹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張開一縫,紅光隱隱、水跡盎然。
駱冰的芳心裡五味雜陳、羞不可抑,嬌人的玉體不僅赤裸裸的袒露在敵人面前,還不知羞地展現自己的飢渴,儘管心裡大聲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經過連番挑逗過後,澎湃的欲潮不斷沖刷著敏感的肉體,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需求,所以縱然她從顧金標如風吼般的喘息聲中知道:敵人正用著眼睛在姦淫自己的肉體,卻反而有種驕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著能有更進一步實質的凌辱。
這時單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顧金標:見他兩眼佈滿紅絲、睜如銅鈴,脖子上已冒出條條青筋,氣喘得像條缺水的狗,卻是雙拳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