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穿梭。

仰首一看，那熟悉的面龐，不是自己那老爹卓凡，又是誰呢？

驀地，古三通小臉微微一抖，心下頓覺一陣酸楚感動，竟是從沒像現在這般，依賴著自己這個義父，帶著些許泣聲道：“老爹，你來救我了……”

“那是當然，你是我兒子，我不救你，誰救你？”俯首看了一下自己這個多日未見的乾兒子，卓凡面上雖然肅穆，但還是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來，寬慰道。

嘴唇不覺微微抖了抖，古三通沉吟少許，不禁一臉歉意道：“老爹……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哪裡對不起我了？”

“是我這次太任性，本來老爹的計劃天衣無縫，都是我……冒冒失失地闖出來，讓老爹擔驚受怕，還冒這麼大風險救我……”

嘴角不覺一癟，古三通說著說著，便默默地抽泣起來，到最後已然泣不成聲了。小小的一張嫩臉上，已然被淚水沾滿，心中滿是自責與悔恨。

卓凡就這麼默默地看著他，沒有說一句話，就這般靜靜地在空中飛著，飛著……

第937章愛屋及烏

直到良久，古三通已然哭幹了眼淚，微微啜泣時，卓凡才灑然一笑，幽幽道：“小三子……”

“啊？”

“既然你覺得你錯了，那麼那天夜裡，給你一個重來的機會，你還會貿貿然衝出來，去救那丫頭嗎？”

身子忍不住一動，古三通登時心下一震，頓時陷入了躊躇與沉思之中。良久，他卻是依舊緩緩點了點腦袋，細聲細語，彷彿完全沒有底氣道：“會的，父親！”

“是麼，那為何錯了，還要再錯一次，繼續錯下去？”面上古井不波，卓凡只是靜靜地在空中飛行，幽幽出聲，看不出其喜怒來。

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古三通思量半晌，無奈嘆口氣：“因為……我不想姑姑有事！”

“那你還說你錯了？”

“我是說，我讓你為我擔心犯險了，這是我的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