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冢大人的感情。”
掛了電話後,川島美亞一個電話打到了忍足後援團商業系分團團長手機上,將事情說了一遍。
於是,在絕打出了電話的五分鐘後,一個神色溫柔的女孩領著兩個同伴出現在絕的面前,向絕恭敬地行禮後就以和渾身氣質完全不匹配氣勢和行動力將那個女孩帶走了。
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絕抵達了網球場,在將一天的訓練選單完成後,絕拿起備品,走進管理網球部經濟大權的幸村精市特意支出一筆錢為他單獨建了的單間裡清洗了一下,換上休閒服走了出來。
走到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黃色頭髮又開始打盹的芥川慈郎身邊,拿起毛巾替他擦拭著溼發。
從旁邊浴室裡出來的不二週助抿唇一笑,拿過毛巾也幫絕擦拭起頭髮來:“國光怎麼每次都忘記了,你自己的頭髮也還溼著呢。”
“國光最疼的就是慈郎了,周助你又不是不知道。”忍足侑士挑眉,富含深意地笑道:“簡直就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細心照顧。”真是細心得讓人嫉妒啊!
芥川慈郎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瞟了某匹話中泛著酸氣的狼一眼,投過一個挑釁的眼神,繼續眯著眼舒服地享受著。
幸村精市在一旁無聲失笑,絕在一旁露出了個無奈的眼神,這幾個人啊,明明感情很好,卻總是喜歡互相挑釁,說話毫不留情,實際上,如果他們中有誰被人刁難欺負的話,另外幾個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相互拆臺刁難了這麼多年,已經成了種相處的模式和習慣了。
說說笑笑地一起回了家,吃飯洗漱完畢,絕走進書房,開啟了電腦。
大螢幕上,一個俊美絕倫,眼角點綴著顆淚痣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一身高高在上的尊貴氣勢:“今天看起來也很華麗嘛,國光。”
絕嗯了一聲,看著男人:“小吾,在英國還好嗎?有沒有人刁難你?”
“啊嗯,你已經問了很多遍了,是在不相信我的實力嗎?在這裡當然一切很順利。”跡部景吾囂張地一笑,臉上卻帶著被戀人關心的幸福,隨即側過頭,有些彆扭地咕噥:“就是有些想你了。”在戀人面前,他從來不在乎所謂的形象。
“我也想你,小吾。”絕看著跡部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