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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得遠遠的,十分警惕的看著他。

她傍晚睡覺時因為胃裡難受的原因是開窗睡的,二十幾層的高樓清風徐徐溜進來,搖曳著窗簾,悶熱的空氣中夾雜著一絲清涼,是夜晚獨有的氣息和韻味,懸在高空中的明月皎潔透亮。

當他的手觸碰背後的肌膚的時候,微涼的觸感在那一瞬間讓她雞皮疙瘩立刻豎起,麻麻癢癢的。那一晚的曖昧又湧現在腦海裡,她幾乎是本能的躲開。

席灝把手中的茶杯放在床頭櫃上,擰開了她買的水喝了一口,薄唇上殘留的淨水在淡黃色的燈光下閃著晶瑩。他看著她淡笑了一下,口氣有一絲無奈:“你把衣服向上撩,我給你刮。”

驟然間,蒲夏又想起了什麼紅著臉直搖頭。

以前到底是小孩子從未在意過這些,可是後來變成了女生,這樣子的接觸總顯得太過親密。當她的胸部開始發育,當月經初次來潮,在她的記憶裡,後來每次若不是到了沒有辦法的地步她不是要求席灝幫忙的。每當他把她的小背心往上卷的時候,她都把臉埋在枕頭裡,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即使她知道席灝只是把她小孩子看待。

可那時候的害羞哪能和現在比,他們再也不是小時候單純的模樣了,而是正常的成年男女,就好比那晚他對她起了反應。

盛蒲夏揪著被子的一角眼珠子到處亂瞟,開了另外一瓶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小半瓶,淺淺的打了個嗝,“我也不是很難受,睡一會就好了。”

“別喝這麼多水,會反胃的。”席灝把玩著手裡的硬幣沒有想要退步的打算,中了暑怎麼可能睡一覺就好,怕就怕根本睡不好。他嘆了口氣,幾近哄小孩子般的口吻:“乖,過來。”

“席哥,我真的沒有那麼難受了。你今天趕過來很累吧,早點睡吧,我。。。我。。。我去洗個澡。”盛蒲夏揣著亂跳的心臟爬下了床,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癱坐在了地上。

席灝三兩步橫跨過去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安置在床上,“還說不難受?”

蒲夏扭過臉不講話。

他隱約覺得哪裡有些奇怪。此刻的姿勢也十分曖昧,他雙手撐在她腦袋的兩側,半傾斜著身子俯視她。

米分嫩微醺的臉蛋,纖細白皙的脖頸,隨著呼吸起伏的山峰。。。。。。

他低眸笑著,密長的睫毛掩蓋了他的眸子。他忽然就明白了,原來他的小青梅在害羞。也對,她現在是個女人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對著他撩裙子的小孩子了。

“蒲夏,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她眨了眨眼,有些慌亂還是沒講話。

“背過去,一會就刮完了。不用害羞,難道你給醫生看病的時候也這樣扭捏?”

她很自覺地翻了個身。不知道為什麼有了他的保證她的戒備忽然就卸了下來。席灝永遠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從不對她食言,也從不給她過多的保證。

席灝將她的t恤從腰部捲到蝴蝶骨,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推在兩側。光潔的背脊線條優美。他以為自己能控制住,甚至是心無旁騖,到底也還是高估了自己,那種想撲上去將她狠狠揉虐的衝動慢慢吞噬他的理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平穩有些急促。拿著硬幣沾了點水開始刮痧,沒一會她的背就顯現出一片赤紅。刮痧一定要刮透,力道也一定要大,不然人還是會不舒服。

盛蒲夏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咬著唇。她怕癢,十分怕癢,特別是背部,輕輕的划過去她就會覺得癢,更別提此刻他放肆的遊走了。

席灝在背部兩側也颳了兩遍,卻發現她身子顫抖的厲害。

“怎麼了?是不是很疼?”

蒲夏抹去了眼角的淚珠,搖晃著腦袋:“不是。我就是覺得太癢,想笑。還要多久?”

多久?他恨不得一直這樣下去,他的視覺還未得到滿足。可是席灝知道,他永遠也不會滿足,此時的貪婪只會引火燒身。他抽了兩張紙巾擦乾了她背上的水珠,貼心的繫好了她的扣子,整理好衣物。

盛蒲夏卻很想阻止他。她很想說,大哥啊,你真的會係扣嗎?胸罩鋼圈擱在胸中間實在咯得疼啊。掛了痧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胃裡也不難受了,盛蒲夏像做賊似的捂著胸口一股腦的溜進來了浴室,調整好了自己的胸罩。

又用冷水搓了幾遍臉,那種尷尬曖昧窒息才漸漸開始消退。

席灝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雙手發了會愣,從行李箱裡拿出了睡衣和內褲準備衝個澡。

客服人員送來了冰塊和沙布袋,蒲夏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