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有時也在想,道家看似是‘落後的’‘古老的’,但事實上它是不是已經走到了很前面的位置,因為人類的認知和能力有限,只能把關於它的謎題解釋成了唯心主義,解釋了封建迷信,解釋成了傳說,甚至神話?
曾經有那麼一個轟轟烈烈的大時代,洪荒的大戰,還有後來的封神之戰,它是否存在?人類進化史上十幾萬年的空白到底又說明了什麼?牽強的解釋是否就是真的合理?
我承認我是想太多了!
船兒晃盪了一下,原來是季風跳到了那邊的船上,我發呆的那一會兒,那邊的船已經趕上來了。
“慧根兒,地圖給你了,按照地圖上的標示,就能順利的進入自然大陣內,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活著出來!保重!”季風站在那邊的船頭對我們大聲的說到,那邊的船兒已經開始划動了,他們要開始逐一的檢查大陣,修復大陣了!
好在之前也有人來探查過,大致也知道哪些地方陣法損壞了,希望大陣的修復對於湖村的困境能有一定的緩解,畢竟大陣一旦發揮作用,那些鬼物會如鄭大爺所說自然的被吸引回去吧?
“你們也保重!”我站在船頭對著季風大喊了一聲,此時,季風他們的船兒已經遠遠的劃開了去,季風衝我搖了搖手,我的內心稍許有些不安,總感覺季風他們這一次也不會那麼順利!
望著他們遠去,我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轉身攬著慧根兒的肩膀,說到:“小子,這次怎麼這麼沉默寡言?”
“哥,額也不知道,總是覺得有些緊張的感覺。”慧根兒開始划動我們的小船,然後再次用熟悉的陝西腔和我說話,估計也只有在這種沒有外人的時候,他才會像小時候那樣說說陝西腔,感覺很親切,但也感覺很遙遠了。
“別緊張,有哥在。”我不知道怎麼安慰慧根兒,更不知道他的緊張從何而來,畢竟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能說清楚的問題,他自然會給我說清楚,他也說不清楚原因的,我問也沒用。
甚至於我不能像他小時候那樣抱他,捏捏他的臉蛋兒,說沒事兒,這事兒解決了哥給你買蛋糕吃。
一時之間,我們有些沉默,慧根兒低頭划船,忽然就對我說到:“哥,就是因為有你在,額才不那麼緊張,額就是覺得。。額也說不好!”
“沒事的!”我的手緊緊的捏住慧根兒的肩膀,彷彿唯有這樣才能傳達給他力量,他長大了,這就是男人的方式。
對比著地圖,船兒在水中順利的前行著,慧根兒告訴我,前面那個看起來很大的島就是自然大陣的入口,繞過那個島,就是真正的萬鬼之湖了。
“哥,那個島看起來黑沉沉的。”慧根兒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微微皺眉,事實上就如慧根兒所說,那個島雖然籠罩在雲霧中,但遠遠看去就是黑沉沉的,那島上也不是沒有植被,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麼植被太茂密了,所以才形成了這樣的景象?
亦或者有別的原因?
我不想想那麼多,乾脆坐在了床頭,這裡的湖面很少有人類進入,湖水很清澈,仔細看去,能發現游魚的身影在水面下竄來竄去,只是這裡的魚就已經不能吃了嗎?我努力的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看久了,就發現這些魚也有不對勁兒的地方,其中一條魚躍出水面,我發現這魚的魚鱗有一種慘白的顏色!
這讓我想起了荒村的事情,那周圍的幾個村子,被陰氣怨氣所影響的蟲子,這些魚該不會?當然,有大陣的保護,這些魚兒也只能呆在這片水域,而且離開了這片水域,這魚也活不了,就如習慣了淡水的淡水魚,又怎麼可能在海水裡生活?它們自己也不會離開這片水域的。
而這種汙染,估計也只能等著以後再慢慢的化解了。
船槳滑動水面的水波聲,微微盪漾的小船,安靜的環境,我想這魚的事情想得非常入神,卻不想這時,卻傳來了一聲刺耳的槍聲,我抬頭一看,一道紅色的訊號彈劃破了天空,就如一朵盛放的煙花,是那麼的顯眼!
我一下子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映入眼中的只有那一朵鮮紅的‘煙花’,接著我的脊背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努力鎮定的對慧根兒說到:“朝那邊劃!”
不用我的吩咐,慧根兒已經努力的朝那邊划動著我們的小船了,這種訊號彈我們都很熟悉,湖村特有的傳信方式,從顏色和方向來看,只有一個可能,季風他們那邊出事兒了。
小船兒努力的朝著訊號彈升起的方向劃去,所幸的是我們分開也不是太久,大概也就十五分鐘,他們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