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可是比我師父厲害很多倍的。
“三娃兒,一直含著嗎?”酥肉嘟嘟囔囔的說話,因為嘴巴里含著一顆珠子,他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只能含著,如果你不想再被迷惑的話。”我說到。
“我們剛才是不是進了一間密室?”凌如月也含糊不清的問到。
我有些震驚,可是我什麼都不能說,至少現在不能,我問到:“你想不起來了?”
又問酥肉:“你也想不起來了?”
他們倆個同時點頭,還想說點什麼,我卻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把他們拉近了那間密室。
望著非常震驚的兩人,我說:“你們發現什麼了嗎?”
酥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我想起來了,我進了這間屋子,可是後來我不太記得了,這,這不是。。。。”
“別說話!”我吼了酥肉一聲!
酥肉不敢說話了,他和我還有師父接觸了很多,他知道恐怕遇上麻煩了,只是小聲的唸叨了一句:“姜爺他們不是走在前面嗎?咋會有這樣的事兒。”
凌如月顯然也看出了問題,可是比起酥肉,她冷靜一點兒,只是問我:“三哥哥,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什麼的,我現在可不敢說,我只是對凌如月說到:“聽說花飛飛的毒很厲害?那天你說的完全是真的嗎?不許吹牛!”
凌如月多機靈一個丫頭啊,點頭認真的說到:“是真的啊,別以為多稀奇,狗也能做到啊,不過要患狂犬病的狗才行,它們的牙齒也能咬到一些東西,傷了那些東西,人可不得瘋?”
凌如月的意思我自然明白,瘋狗的事兒我師父也跟我提過,他說過瘋狗的牙齒能咬傷靈魂,讓人只剩下一些本能,瘋狗病的症狀和殭屍差不多,其實就是一個沒魂的身體,是傷魂!而不是傷魄!偏偏魂才是人類最重要的東西,就好比大腦是個容器,而魂是指揮它的東西。
“哦,那花飛飛會飛吧?”我假裝無意的問到凌如月。
“會啊。”凌如月和我配合的一問一答。
酥肉在旁邊迷茫的不得了,幾次想說話,都被我狠狠的掐了一把!
“我不信,讓它飛給我看。”我說這個的時候,望著凌如月的眼神已經非常嚴肅了。
凌如月心領神會的說到:“要咋飛,你才相信?”
“等會兒我指個地方,你就讓它飛那兒去,我就信,我隨便指個地方啊?”我用眼神在和凌如月示意。
酥肉急了,他很清楚,這個密室就是我們剛才來過的密室,這情況得多嚴重啊,我們迷路了,這兩個人竟然不慌張,還討論起花飛飛來了,還都是些廢話,這是哪兒來閒情逸致啊?
可是我狠狠瞪了一眼酥肉,酥肉雖然著急,卻也不敢說什麼。
也就是現在,我凝神靜氣,開眼的口訣開始在心裡默唸,不得不承認我的靈覺非常強大,只是一瞬間,眼前的景物就開始重疊,我立刻閉上了眼睛,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迷濛了起來,我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四處流動的,冰冷的,淡青有些發黑的陰氣。
接著,我四處一看,忽然發現一個長髮的女人正倒掉在密室的門口,眼神非常陰狠的望著我們。
那形象非常的恐怖,人一旦失去了生氣,光是屍體就會給人一種灰暗的感覺,那臉普通人看了會覺得不舒服,何況是鬼?那形象根本不會好到哪兒去。
我忍住心中的恐懼,忽然就指著她倒掉著的地方,對凌如月說到:“讓花飛飛飛那兒去,快點!”
凌如月的反應很快,那奇怪的哨子早已經含在嘴裡,沉香珠子被她拿在手上,我的話剛落音,凌如月就吹響了哨子,花飛飛的動作非常的迅捷,只是一眨眼功夫就飛到了我指定的地方。
它不是用咬的,而是直接釋放出了一滴毒液,那滴毒液的顏色在我的天眼下,呈一種赤紅色,只是它慢慢的落下地以後,那紅色就淡了很多!
花飛飛的毒液,原來是陽性很重的毒液,難怪會傷到鬼!
在花飛飛的毒液碰到鬼以後,我分明看見那鬼先是靜止不動,接下來就全身顫抖,一下子就變得模糊了很多。
我畢竟是少年心性,也不知道輕重,逮過旁邊的酥肉,拿起他的手,對著中指一口就使勁的咬了下去,酥肉疼的唉喲一聲,我卻懶得跟他解釋,衝過去,一口中指血混著唾液就噴到了那鬼的身上。
鬼本是無形之物,中指血當然是穿過了她的身體,只是在天眼下,中指血用一層淡黃接近淡紅的毫光,穿過她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