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元懿喊了一句:“就在這兒歇一腳吧,喝點水,吃點東西。”
他的話剛一落音,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望向我師父,可我師父好像不願意和這元懿有什麼過節,只是低頭說到:“也好,聽你的。”
元懿的臉色不咋好看,不過好在師父也給他面子,他也沒有發作。
其實,我不太能理解,各當各的道士,這個部門如此鬆散,誰也管不了誰的生活,何必處處爭鋒?就如你做一件事兒,只要你自己認真做好,完成就好了,何必去管別人做的咋樣?何必非要把別人壓下去?不能壓下去,就要處處給難堪?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當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師父吩咐過不許去爭的。
既然沒人反對,元懿就帶著大家走向了那個院子,並推開了院子那早已腐朽的大門。
門一開,一股灰塵就撲面而來,嗆的走在前面的幾個人直咳嗽,元懿倒是不在乎,一腳就踏進了院子。
我也跟了進去,望了一眼這個院子,心裡更覺得難受,因為我看見這裡曾經的主人,曬在院子裡,已經萎縮乾枯的不知道啥的東西,還放在篩子裡,而佈滿灰塵的篩子已經開始腐朽。
我甚至還看見,院子裡還有一個大水缸,水缸旁邊還有一個盆子,同樣也落滿了灰塵。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主人家離開的是有多麼匆忙。
“這院子沒法下腳,我們進去坐吧。”元懿自顧自的說到,就邁進了房裡,結果剛進房裡,他就大叫了一聲,跌跌撞撞的出來了。
我不清楚是咋回事兒,抬頭一看,屋子裡竟然爬出了一條能有人小手臂那麼長的蜈蚣,跟著還飛出了一隻蝙蝠。
“這屋裡好多這樣的東西,我沒注意,一進去還真是。。。”元懿臉色不好看的解釋到,畢竟被蟲子和蝙蝠嚇到,在他看來是件兒很丟臉的事兒,儘管我們覺得沒啥,任何正常人,在這壓抑的村子裡行走,冷不丁竄出一個東西,都會害怕。
就算是道士也是如此,因為道士也是普通人,只是所學和普通人有所不同罷了。
蝙蝠沒有逮到,可是那蜈蚣卻被逮到了,楊晟嚷著這裡的一切都有研究ghk價值,都是線索,堅決不讓人們殺死。
他仔細的觀察著蟲子,師父也仔細的觀察了,楊晟倒是沒看出啥結果,還在和趙靜宜商量。
可是我師父卻忍不住‘咦’了一聲!
楊晟聽見我師父‘咦’了一聲,不由得抬頭問到:“姜爺,你對生物學也很有研究ghk嗎?我不是昆蟲學家,不過認知的昆蟲也不少,這蜈蚣我還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是啊,我自認為動物學,昆蟲學的知識我也自學了不少,我也沒看出什麼來呢?其實和普通蜈蚣差別不大,但這花紋又有些特殊,也不知道有毒沒毒。”趙靜宜也夫唱婦隨的說到。
我師父頭也不抬的踩死了蜈蚣,然後說到:“我以前留洋時,也學過生物學,可是我敢說,這樣的蜈蚣書本里可沒有記載,你要說種類,它就是最常見的少棘蜈蚣,可你們是不是覺得不對?長那麼大是有可能的,可是少棘蜈蚣的這裡。。。”師父指著蜈蚣已經被踩扁的頭部和第一背板接著說到:“這裡應該呈金紅色,對吧?可它卻變成了慘白色的,你們是不是在疑惑這一點兒?”
楊晟一拍手說到:“是啊,我就是想不通這一點,剛才暫時把它定義為了基因異變,這說法對嗎?”
“很對,它是異變了。”師父很嚴肅的說到。
第40章 風波
原本我那嫂子對師父一腳踩死蜈蚣有些不滿,畢竟一個**的‘異類’,可比死去的有研究ghk價值多了,可我師父卻毫不猶豫的踩死了它。
但是在聽了我師父的話以後,她覺得非常靠譜,按照它的經驗來看,這蜈蚣的確是師父說的種類,只是那顏色太突兀了,頭上頂個白色‘帽子’的蜈蚣,能不突兀嗎?
所以,她已經忘記了剛才些許的不愉快,迫不及待的問到:“這種異變姜師傅你瞭解嗎?在什麼樣的環境下會產生這種異變?這種異變有什麼意義,代表了什麼?”
果然是科研人員,一串問題差點把我的腦袋砸昏了,楊晟也期待的看著我師父,果然是兩口子,夫唱婦隨都不足以形容了,根本就是步調一致。
我師父揹著手,不緊不慢的說到:“你們用手摸摸這蜈蚣。”
“啊?”雖然說是昆蟲學家,趙靜宜畢竟是女孩子,對著蜈蚣的屍體有些不敢下手。
倒是楊晟,大大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