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的樣子。
我連鄙都懶得鄙視他,想我三娃兒,弄片兒竹葉兒,都能做個竹哨哨吹得那叫一個響亮。
回頭看見酥肉的表情,估計這小子也和一個想法。
這時候,蛇群有了點兒騷動,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剛才幫我帶話給師父的那人進來了,看大家的表情都不咋在意,我也不在意了,扯了扯師父,問到:“師父,你咋在這兒呢?”
“廢話,我肯定要在這兒,上次我發現這兒是個聚陰地兒,再養幾十年,怕是整個鄉場都要受到波及,到時候怕會人煙難存,我沒看見倒也罷了,這看見了能不管?”我師父脖子一梗,彷彿在氣惱我咋問這麼蠢的問題。
而旁邊的酥肉聽得是一臉迷茫,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他就算相信有鬼,一時半會兒也絕對接受不了啥聚陰地兒,人煙難存的說法。
我反應倒是快,立刻問到:“師父,原來搞那麼大的動靜,是你搞出來的啊?”
“啊,有問題啊?”姜老頭兒雙手往袖子裡一攏,那樣子得意洋洋的,估計是在等我讚美他吧,他就這樣,小孩子的讚美他都非常在意。
可我卻愁眉苦臉起來,一副挺為他擔心的樣子。
“三娃兒,你這是咋了?”姜老頭兒沒等來讚美,反倒看見我一臉擔心,這下他也好奇了。
“師父,我知道吧,你是想幫鄉里的人兒,可是這下咋辦啊?你騙他們說有工分拿,到時候沒有咋辦?工分可以換糧食的,這下我們咋還啊?”我聽憂慮的,生在農村,太知道工分的重要性了,我能想到這個,不奇怪!
我的話剛一落音,整個平臺上的人都開始大笑起來,連那在抽旱菸一臉嚴肅的老頭兒都咧開嘴笑了,一臉的皺紋就跟樹皮似的。
至於那個在吹竹笛兒的小哥兒,也想笑,可是又不能,一雙眼睛憋的像月牙兒似的,臉更紅了。
“你個屁娃兒。。。。”姜老頭兒老臉掛不住了,氣得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我縮著脖子,知道這一巴掌跑不掉了,搞不好還得被打屁股,卻沒想到,這一巴掌卻始終沒落下,到最後,反而是挺柔和的落在了我頭上,摸了我頭髮幾下。
“算了,你倒也挺想著我,還說我們咋還,看來沒把師父當外人,今天不揍你了。”姜老頭兒的臉色有些怪異,看那樣子是挺感動,可是又要故意繃著的感覺。
“老薑,你倒有個好徒弟,心裡有師父,你看我那笨徒弟。”那抽旱菸的老頭兒說話了,聲音跟兩塊石頭在摩擦似的,非常難聽。
“啥好徒弟,還沒教他本事呢,說不得就趕不上老吳頭兒你那徒弟,你看小丁多認真。”姜老頭兒倒挺謙虛,只不過嘿嘿嘿的笑得挺猥褻。
“算了,你看他那笨樣子,就這些小蛇兒,都驅不走,我這些看家的本事兒怕是要丟了。”那被我師父稱作老吳頭兒的老頭兒罵起徒弟來,倒是挺能的。
那叫小丁的年輕人聞言,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們,有看了看他師父,兩個眼睛裡全是委屈。
我心底兒一陣發涼,心想我那便宜師父還沒教我本事,你說他若是教了我,我做不好,是不是就跟這小丁一個下場啊?
可姜老頭兒卻不知道我所想,直接拉了我過去,不對,就跟拉地裡的土豆似的,拉了一串兒過去。我身後還有個拉著我衣角的酥肉!
“老吳,這是我徒弟,陳承一,就叫他三娃兒得了。後面這個胖娃兒。。。。”我師父不知道酥肉的名字,轉頭望著他。
酥肉倒也機靈,趕緊的憨笑著上前說到:“我叫蘇來富,小名兒就叫酥肉,師父你就叫我酥肉好了。”
‘啪’酥肉頭上也捱了一下,姜老頭兒盯著他說到:“師父可不能亂叫的,你要乖點兒,叫。。嗯,就叫我姜爺,來富,來富,倒也名副其實,你這小子一臉福相。”
酥肉可搞不懂我師父那神神叨叨的一系列說辭,只知道捂著個腦袋,一口一個姜爺的叫著,太他媽的沒氣節了,跟個漢奸似的,到是那姜老頭兒被叫的爽了,笑得那叫一個風騷。
“好了,三娃兒,酥肉,你們面前這位吳爺爺,是我前幾年在這邊,認識的一個好朋友,本事大著呢,他是玩蛇兒的,這天下就沒有他搞不定的蛇。”我師父給我和酥肉介紹起這老頭兒來。
我和酥肉趕緊的叫了聲吳爺爺,那老吳頭兒呵呵呵的笑了幾聲,非常成功的把我和酥肉笑出了一聲雞皮疙瘩,主要是那聲音太難聽了。
“兩個小娃娃倒也機靈,送你們點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