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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部分

色根本就不感冒,他的眼中還有一絲叫做迷茫的不屑那種複雜的神色,誰也說不清楚。

我和師父站在這裡發呆,但是那個使者卻是一馬當先的抓著懸崖邊的繩梯朝著下方爬去了,催促了說了一聲:“來人也才架這繩梯,待會兒被收起來,你們就跳崖吧。”

我們三個一聽,哪裡還敢再在這裡耽誤,趕緊的也順著繩梯朝下方爬去。

到了下方,依舊是和上一次那樣等待著,過了一會兒,就來了一個敞篷的馬車來接我們,上一次我僥倖得到了這種‘貴賓’待遇,而這一次也是一樣,我想這畢竟是雪山一脈留給大勢力的後門,享受一下貴賓待遇也是正常的。

馬車拉著我們朝著山中那個巨大的洞穴,也就是雪山一脈的山門飛馳而去,而我還記得上一次的一些瑣事,貴賓的身份住進山門,還有山門之外帳篷去,那個老奸巨猾笑眯眯的白老兒,獐頭鼠目但頗有些義氣的韋羽,還有和雪山一脈好像有些說不清楚關係的珍妮大姐頭。。。最後,那一場轟轟烈烈的擂臺賽,年輕一輩第一人的榮光,被壓迫的憋屈,和被一群人走出去支援的感動。

這樣想起來,我在這裡好像真的發生了不少往事,而那些往事中酸甜苦辣,跌宕起伏的滋味,在如今回憶起來竟然都成了故事一般的感覺。

那既然是如此,人生又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呢?想到這裡,我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絲笑意,發現回憶充實也是一種幸福。

突然的表情變化讓坐在我對面的孫強莫名其妙,忍不住問了我一句:“哥,你笑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孫強又驚呼了一句:“姜爺,你又哭又笑做什麼?”

師父又哭又笑?我忍不住轉頭,這種相對而坐的馬車,師父坐在我旁邊,我自然不像強子第一時間就能看見師父的表情。

“我沒有哭,這裡風大,迷了眼睛。”師父快速的在臉上擦了一把,然後神色就恢復了平靜。

而我大概知道師父一定也和我一樣是回憶起了什麼,所以也沒有追問,只是對著望著我們師徒倆莫名其妙的強子說了一句:“這裡生機勃勃,珍藥奇草異獸遍地,你覺得不該笑嗎?”

“這有什麼?和曾經有過的時代差遠了。”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神情就變了,變得驕傲,不屑,高高在上而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和危險。

“強子?!”這一次是換我莫名其妙的叫了強子一聲,那一刻我感覺坐在我面前的根本不是強子。

而一種危險的強大叫做,一開始它來臨的時候你根本不會有感覺,直到事後想起或者是要等待一會兒才會下意識的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就在我叫了強子一聲以後,我就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全身就是我剛才形容的那種感覺,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瞬間就冒了起來,感覺頭髮都像微微過電了一般。

可是這個並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覺,在我有了這樣的反應以後,連我身旁的師父也跟著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這是一種防備的姿態。

接著,馬車都停頓了一下,前面拉車的兩匹馬兒都跟著嘶叫了一聲,好像受驚了一般,前面那個拉扯的使者費了好大的勁才穩住了馬車,接著他也警惕的忽然回頭,沉聲問了一句我們:“你們在做什麼?”

但在這個時候,始作俑者強子卻迷迷糊糊的張了一下眼睛,眼神就像是醉酒後那種拎不清的眼神,有些沒反應過來一般的朝著我和師父問到:“姜爺,哥,這是到了嗎?馬車怎麼停了?”

停了,還不是因為你?我苦笑了一聲,顯然在剛才的變故中我是最敏感的一個,首先就感覺到了強子的不對勁兒,接下來才是師父和別的。。。我幾乎敢肯定,那一刻和我說這話的根本不是強子本人的意志,那就只能是。。。。

檮杌!!

想起這個可能,我都覺得荒謬,我就坐在馬車上,和上古時期,神話傳說中的檮杌對話了一句?我輕輕撫過手背。。。上面還沒有消去的雞皮疙瘩告訴我,這一切就是真的。。。。

“沒有,我弟弟的有一個靈,非常強大,一時間我弟弟還控制不好,但在雪山一脈這裡還好,見諒了。”但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們師徒老是給雪山一脈‘惹事兒’,這一次不要一來,又給別人一種事兒精來了的感覺吧?我趕緊解釋了一句,也是暗示,雪山一脈強大,不用怕我弟弟這個小小的靈吧?

當然,這種靈的範圍也光了,飼養鬼頭也叫靈,我的傻虎也叫靈,一般的供奉的童魂也叫靈,真正的小鬼還叫靈。。。

但那個雪山一脈的拉車人也沒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