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得了吧,你要真顧忌著你那老媽,作為一個三十好幾的成年人,你會沒事兒就往無人區探險尋求刺激?到處跑的時候沒想想老母親,這會兒怎麼就成了孝子了。再說了,就算你留下,就你這身手,也沒人讓你下水啊,你最多在旁邊加油打氣當拉拉隊什麼的。
馬胖子被我這一通損,臉皮上掛不住,說:“小看我怎麼的,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學過跆拳道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一腳把你撂倒。”
我沒回應他,而是用事實說話,反過去一腳把他給撂倒了。我雖然不能和周玄業這些練家子比,但好歹也六塊腹肌,這一年來又每天鍛鍊,對付馬胖子這類普通人,一挑三還真不在話下。
被我這麼一摔,旁邊的estelle哈哈笑出聲,在一幫劍拔弩張的老爺們兒堆裡,她的笑聲聽起來讓人覺得格外舒暢。沉重的心境被她這一串笑聲打散,跟著輕鬆了不少。而這時,我看到另一邊的變態似乎也被這笑聲吸引,微微勾起嘴角,以一種非常詭異的目光盯著estelle。
我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捂住estelle的嘴,說:“別笑了。”
她瞪大眼,嗚嗚的說道:“為什麼不讓我笑。”
我道:“再笑,我感覺那個變態就要看上你了。”說完我反應過來,那變態的耳力很好,果然,等我回頭時,便見他用眼角的餘光,給我了一個奇怪的眼神。
大概這就是變態和普通人的區別吧,我很容易看懂天然呆或者馬胖子等人眼神的意義,但這變態的眼神,我真的是看不透。但被這種人盯上,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我可不希望自己最後被綁起來玩*解剖的遊戲。
由於這變態剛剛回來,累的很,所以我們並沒有馬上行動的打算,眾人只得又坐船爬回了那片建築群。再次踩到那圓形的平臺上時,我挺感嘆,心說老夥計,又見面了,咱們還真是一波三折啊,兩次想走人,都沒有走成。
變態一到地方,便隨意進了間閣樓,說要休息,示意我們不要打擾。下水拿碎片這事兒急不來,我們便回了之前休息的那個大殿。
回程的途中,天然呆依舊沉默的走在前面,馬胖子不停的在我耳邊聒噪,想證明自己不是膽小怕事,忘恩負義的人:“我吧,主要是擔心那個變態,你們也聽見了,那變態說了,就喜歡我這種胖子,油厚肉多。哎,這年頭,胖子的悲哀你們能懂嗎?”
周玄業聞言笑了笑,到沒有凌晨時那種尷尬感了。
我們走到大殿門口,正要推門進去時,天然呆突然頓了頓腳步,旋即直直的盯著大門,淡淡道:“有人在裡面。”只見我們臨走時,明明關上的大門,此刻卻是半掩著,很明顯是被人給推開了。
會是誰?
我腦海裡轉了兩圈,是之前躲在柱子後面的神秘人,還是從冰洞裡跑出來的那個人?又或者是鬼?這會兒還是白天呢,大白天的,那些吊死鬼應該不會出來吧?
這麼想著,天然呆已經伸手推開了大門,木門發出吱呀一聲,陽光從門口斜斜的照射進去。直到進入大殿內,我才看到,在左側的塌子上,赫然倚著一個人。
一個女人。
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
我可以確定,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最豔麗奪目的女人。
她長長的烏髮編成一縷縷辮子,佩戴著松石、孔雀石、玉石一類的頭飾,臉龐白淨豔麗,身著藏紅色的女式藏袍,美豔而雍容,斜斜靠坐著,手裡端著一個鑲嵌了褐色寶石的金盃,正一口一口,抿著杯裡的東西。
我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她自顧自喝著杯裡的東西,低垂著目光,神態一片寧靜。
馬胖子咕嘟嚥了口唾沫,情不自禁的說道:“美,仙女兒,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美的姑娘。”
這句話似乎引起了那個女人的注意,馬胖子的形容沒有錯,這一刻,我甚至懷疑這個美麗的女人,是不是從那聖湖中走出來的度母神女,一舉一動,簡直不像是個凡人。
她抬起了眼睛,漆黑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我們,確切的說,是看著我。
“謝謝你。”她突然開口,用漢語對我說道。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認識我?謝我什麼?
這時,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的脖子,雖說我脖子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她的這個暗示,立刻讓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我失聲叫道:“是你!”
她……她竟然是我和天然呆在冰道里第一個遇到的女人,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