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今天卻是被一個陌生人捷足先登。
“還愣著幹什麼,去,把那個人的來路全部查出來!”
各個大家族內都傳出這樣的聲音,頓時間,京城內一片鐵騎橫飛,人人慌張。
不同於這些家族。
知道許辰一切來路的勇武王府中。
勇武王面色鐵青的坐在上座,臉色陰沉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三天三夜,許辰和唐公主在一起待了三天三夜,還是在酒樓客房?你們看清楚了?這種訊息如果誤傳,可是會掉腦袋的!”
勇武王沉聲喝道,臉上寫滿了一萬個不願意相信的表情,嚴厲呵斥中透著一絲不想承認的意味。
“小的小的不敢亂語,可這事就是真的,三天前許辰被唐公主馬車接走,三天後兩人才從酒樓出來,這事從頭到尾我們都看在眼中。”
探子聲音有些慌張,生怕勇武王在心情不好之下殺自己洩憤。
“三天前……”勇武王臉上露出一絲絕望,三天前他得到的訊息是,許辰坐上了唐公主的白龍牽鳳車,那時就讓他感覺極為不舒服。
而且那時他們討論中得出結果,唐夢秋派車接許辰,只不過是看在許天策面子上想利用一番許辰,是誤會一場罷了。
而現在這個訊息傳回來,就像一把鋒利的寶劍,一下撕碎了他們之前自以為是的可笑結論,也像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打在了臉上,打的他暈頭轉向。
“如此說來……唐公主請許辰,不是被外人外物影響,而是確確實實衝著許辰去了,可他到底為什麼請許辰,為什麼和許辰在一起待了三天三夜,不要跟我說唐公主可能和許辰私會好上了,這一點我絕對不相信!”
勇武王說到最後,狠狠拍了一下座椅的把手。
“這,我們也都不相信,可他們日夜都在一起,而且唐公主還是派的白龍牽鳳車請的許辰,這不管怎麼看都能看的出來,許辰在唐公主眼中是很重要的。”
大殿裡其他核心人員紛紛開口,面色憂愁。
“重要?許辰他不過是一個被鎮南王驅逐的喪家之犬,更是一個十幾年都覺醒不了的廢物,他算什麼東西能讓唐公主覺得重要?!”
“可是……”
“自從我們見到許辰以來,他的表現就一直讓人出乎意料,怎麼看他都不像一個普通人啊。”
“對,他第一次登門,我們以為他是落魄後想來攀附我們勇武王府,可結果我們卻清楚了,他目的並不是這樣,而是真的要來與我們主動退婚,甚至還帶了賠禮,試問,真落魄的話,他能做出這種事情?”
“之後他剛離開我們王府,唐公主就派了白龍牽鳳車來接他,那可是唐公主的馬車啊,天下誰能有這個榮幸?”
“再看現在,唐公主與他在一起三天三夜,臨走都親自將他送走,就算他和唐公主是清白的,也能看的出,他這個人絕對不是我們認為的一無是處的廢物,王爺……也許我們之前做錯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們不該那麼急就和他撇開關係的,就算毀掉婚事,那一天也不應該那般羞辱與他……”
王府內七嘴八舌。
座上勇武王眸子越來越陰沉:“都給我閉嘴!就算他不普通,他也是一個不能覺醒的廢物,一些不明真相的謠傳而已,我就不信高貴如雛鳳的唐夢秋真能看的上一個廢物,而且是被驅逐的廢物!”
“況且,就算唐夢秋這個女人腦子糊塗真看上廢物了,你們覺得唐夢秋背後的皇室,可能讓她與一個廢物在一起?他們再有接近,恐怕不用我們操心,皇室就會主動出手滅殺這個廢物了,所以,廢物終究是廢物,永遠不可能有翻身的可能!也不配與我女兒成婚,更不可能讓我勇武王后悔!”
大殿內寂靜一片。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勇武王的話雖然決斷,但的確有道理,廢物終究是一個廢物而已,就算不普通,也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
……
京城繁華的街上。
許辰和白靈溪趕路回客棧,路途中感覺的到,自從酒樓離開後,這一路上多了許多人在盯著他們。
“少爺,這些人鬼鬼祟祟跟著我們做什麼?”白靈溪狐疑的往身後看去,不管看哪個方向都能看到有人在盯著他們,這讓她極為不舒服。
許辰腳步停下,正巧路過一個首飾小攤,取來一個簪子給白靈溪帶上看了看後笑道:“還能做什麼,疑心我這個人究竟是誰,有什麼能耐,何德何能可以和唐公主共處一室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