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又很快被另一件事覆蓋上去,直到到達威爾德希,他也只得出了一路都在思考這個結論。
這種狀態很不對勁。
威爾德希的下人們已經在忙碌地準備了。按照撒旦的吩咐,德修爾讓可恩將兩間大廳作為兩個候選的房間,撤走全部桌椅,只留了一張祭臺。德修爾稍稍檢查了一下,對可恩的能力表示了滿意之後回到臥室,開啟衣櫥,裡面充滿著琳琅滿目的服飾。德修爾一件件地翻過,在看到一套彷彿幾百年前人界宮廷貴族的斗篷時手頓了一下,頭腦裡幾個資訊亂七八糟地組合在一起,對手腳發出了指令,身上的白色絲袍被換了下來,換上了這件可以從頭遮到腳的深色斗篷。
走出臥室時,下人們已經忙完了。可恩把情況彙報了一下,另一個祭禮也已經到達威爾德希,剛才已經進入另一間大廳了。德修爾看了看走廊中的座鐘,離預定的時間還有近半小時,他遣退了可恩,獨自進了大廳,躺到中央的祭臺上。
祭臺的冰冷透過斗篷傳到面板上,那種涼意即使是擁有冷血的血族也感受得到。寬大的斗篷本是用來著裝在其他衣物之外的,但是德修爾並沒有在斗篷內穿任何東西。這種打扮他不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從天真的夢境中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打扮。什麼都不知道,熟睡中被送到了某個陌生的地方,睜開眼是那個頭髮半白的公爵,他的手上是有皇家紋章的信件,而自己身上,僅有一件豪華的斗篷。
德修爾閉上了眼,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但是很快這虔誠的樣子被不由自主皺起的眉頭破壞了。腦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