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路是何意?”
他怎麼就沒想到呢,杜光也是一位神醫呢,葉斐玉能帶面具,那麼他也可以,不過,夏長玉當著東方青澈的面不好多說。
士兵當然要聽從東方青澈的命令,一時無人上前,這時東方青澈來不及細想,況且這人突然出現也著實可疑,“拿下。”
幾名魁梧計程車兵立馬上前,杜光沒反抗幾下便被制服,被捆了個結實,胳臂被士兵扭曲地不忍直視,可他心裡有話卻不能說,只得眼巴巴看著冷眼的夏長玉,希望對方能明白他的意思。
夏長玉想起船上杜光真心實意為他療傷,不禁動了惻隱之心,“莫要傷他性命。”
東方青澈見人已經被制服,未再理會,夾夾馬肚子,“出發。”
眾人勒動韁繩,隨著東方青澈而去。
夏長玉故意留到最後,居高臨下看著杜光,面無表情,“杜兄,難為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杜光一怔,驚訝地看著夏長玉,最後嘆口氣,不再捏著嗓子說話,“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夏長玉自嘲地笑了笑,直覺的一把利刃活生生刺進了他的心臟,他說道:“現在,現在剛知道。”
杜光嘴巴微張,一時無語。
“我不是懷疑,只是,不敢相信。”夏長玉道。
杜光說道:“夏兄,四郎隱瞞你是他的不對,但是他對你的心,是真的。”
夏長玉看著他,扯動韁繩,看著東方青澈漸行漸遠,踢踢馬肚子,跟了上去,說道:“保重,不見。”
杜光大驚,吶喊道著夏長玉的名字。
夏長玉置若罔聞,他拿著皮鞭狠狠抽打馬屁股,恨不能現在就衝到葉斐玉的面前。
那原來葉斐玉說過的,若是他又欺騙自己的地方,是否能被原諒,他當時覺得有些奇怪,現在細想一下,就完全能說得通了。
什麼真心,什麼假意,他原來有多喜歡他,此時就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