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結巴突然也有點明白了,你擔心雕哥嗎?
嗯。雕哥在女人身上沒分寸,西街的這個大局難撐啊!
白結巴說,你是不是聽到了啥風聲?
也沒有。血性說,只是想程氏兄弟是誰?這個事程天宇只怕不能善罷甘休。
也是。白結巴摸了把頭髮上的細細雨珠,能善罷甘休的那就不是程天宇了!
雨絲迷濛,街上平靜,偶爾有雨滴從枝頭滴落,愈顯靜謐。
這一處住所很偏僻,六七棵環抱的香樟樹頂起一片唰唰的雨聲。其實,雨沒聽見的那麼大,因為寧靜就愈顯出了雨聲。
一座磚木樓,兩層。掩映在樹群后,一條河從樓後穿插而過,趟過歲月。
這座木磚樓有些年了,黑醬色的木質腐朽,兩指用力捏能凹陷下去。經年沒人住,樓本屬水利局,防汛時看水情的。
由於年代久遠,地處低窪處,汛期江岸漲水,十次有九次水淹。
褚建軍回江城後無意中相中了這個處所,一打聽,沒化幾個錢租下了這個樓。這時候,城市的周邊突然繁華了,租房的違章搭建的突兀,經濟建設由發展農林轉向了城市。
褚建軍穿件風衣雨絲裡走進燈影,雨珠在他的身上密密的布了一層,穿過幾條土路,他的腳下沒沾一絲汙跡。
臨近水泥街道的一個院落有音樂傳來,很悲傷。
褚建軍在一棵樹前停下,那個院落里人影憧憧,不時的有短鞭燃放,緊接著是哭聲。
死人了。褚建軍這時明白過來,原來是那家死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