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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29)

本在意料之中,一個同樣擅長刺殺的不朽名將不會好惹。

但霍驤可能沒想到衛斯理的第一反應就是來皇帝的眼皮底下動手動腳的。

好在謝留行這邊早有準備,他臨時換了件不容易暴露身份的行頭,還故意偽裝成清純無害的型別藏住了某人。

衛斯理果然對謝留行看走了眼。

加上皇帝傳說還在和霍驤翻臉,不像是能半夜找對方的樣子,衛斯理又下了一招錯棋——畢竟世上沒人知道,他倆正是一起密謀刺殺衛斯理的同夥。

等謝留行用一招王車易位送走某位外賓,再一轉眼,鬆口氣的皇帝感受到了美蛇出浴的直觀衝擊。

霍刺客洗了一個澡,頂著滿頭水汽走出來了。

他給謝陛下真的拿來了兩杯薄荷水。

“外頭在抓人,是誰來過,”逃走後躲這裡的霍驤用腳踢開了棋室的門,桌上的半杯紅酒告訴他空氣裡有股激素。

“不重要的人,蛇皮沒出問題吧?”

謝留行當然不能說衛斯理敢來這裡出言冒犯皇帝,旁邊這個傢伙一向在意輸贏。內心瞭然的皇帝陛下還看到他後背佈滿著包紮上藥後的猙獰痕跡——能把霍驤坑成這樣,這個衛斯理短期內是死不掉了,這可真麻煩。

霍驤說沒事,他以前告訴過謝留行,蛇皮在,他就不會出事,他還把腰上的浴巾摘了,赤著腿走過來說:“蛇皮完整我就不會死的,只要能給他們一點危險警告,別繼續找死。”

面前的青年大帝沒忍住用眼神照顧了他每一寸浸透過水的面板……他的腦子裡出現了誆敵軍的藉口。

當衛斯理說,您是陛下吧,若我冒昧了,是我的錯。可這張棋桌這麼寬敞、整潔,適合弄髒,人和人為何不雙雙及時行樂呢?我覺得自己和您很合拍。

他當時回答的是:“我有固定的‘搭檔’了,他每晚都能滿足我,我沒辦法多接受別人的套。”

二人從青春期就認識對方這號人,謝留行當然能對外這麼胡謅,但這類色/情的肉/體對照這句話還是有點過激了。

略微走神的謝留行捏住棋子讓自己想想正事:“你把衣服穿上,我再告訴你,而且你每晚擠在我的床上過夜就算了,別突然走出來嚇人。”

“我只是在你的床上,又不是在你床上睡你。”

霍驤住他這裡是多年習慣,他不想對誰避嫌。

謝留行嘖一聲:“再說這話就趕緊走,來洗你的澡也不允許。”

塔內沒有備用盥洗室,這位將軍回來只能共用謝留行房間內的一切,霍驤終於妥協了,為他的蛇皮和潔癖。

可他還是認為自己和謝留行的關係是私事,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這可由不得你說,”謝留行拍拍椅子扶手,困擾到眯眼嘆息,“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討論我藏起一個美人私自享用麼?”

霍驤又尋他開心:“美人整晚私自享用你的那種?”

謝留行從桌下踢他一腳,抱住腿的霍驤上嘴對付皇帝:“我要你身上的那件,不然我還是這樣。”

這傢伙……謝留行服了,他先前何苦要演這麼一出把這位將軍招進自己的臥室?

可大晚上的,霍總督魅惑的長卷發順著背肌淌水,仗美行兇的任性樣是像極了被年輕皇帝藏匿的絕色美人——謝留行真有點怕一個衛斯理走了,財政或者崔佛不小心又進來了。

年輕皇帝站了起來,他解釦脫下衣服遞給這人:“快一點,換好就接著陪我下棋,你的棋術太爛了,將軍,如果我的‘戰車’都這樣,我們偉大的計劃何時有踐行的那一天呢?”

黑長卷青年接了過去。

謝留行很滿意,他在心裡點頭,今晚我不用被人誤會和他在玩某種下/流遊戲了。

結果霍驤套上了這件散發安神香氣的襯衣,坐下前喝了一口皇帝的水,又把腳抬起翹在了棋桌上。

將軍的腳點了點挪移的黑色國王棋:“到底是誰來過?為什麼讓他動了我的棋子?”

這負氣找茬的姿態令他的知情者密友抬起頭:“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人?”

霍驤:“因為這是我的棋子。”

——不服世俗的人今天又來挑釁皇帝了。

“好吧,你先把腳從國王的頭上放下去,”謝留行懶洋洋鬆開下巴上的手,他繼續縱容著這條蛇:“別鬧彆扭了,我不想和你真的吵架。你可以拿走我的一切,除了別傷害你我之間的誓言。”

霍驤:“謝留行,你想安撫我,又要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