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人?沒禮貌。”
徐遠華臉部肌肉在抽搐,不是被氣的,而是因為他想笑,葉無天這小子的話真夠損,一句比一句損,相信任何聽到這話,都會氣得抓狂。
果然,於泰濤的臉色大變,估計是被葉無天氣著,偏偏他還無法反駁,再怎樣,葉無天也說得對,他就是於家的恩人。
“怎麼著?無話可說了吧?我曾經那樣幫過你們,沒有我,就沒有現在的你,姓於的,你現在怎樣對我?正是因為我知道你們於家的人都是一個德性,我才不阻止,因為,我沒拿你們當成朋友。”
不得不說,葉無天這話說得很夠份量,更沒想過要給於泰濤面子。
“兩位,有話好好說。”見苗頭不對,徐遠華連忙開口,他可不想這兩人在他辦公室裡打起來。
“瞪什麼瞪?你很不爽嗎?我曾經在你手上吃過虧,還記得當初你朝我開過槍嗎?你再瞪我,信不信我馬上跟你算算舊賬?”葉無天冷冷說道。
於泰濤幾乎肺都氣炸,葉無天的話太過份。
憤怒之下的於泰濤雙手緊握成拳,指節間啪啪作響。
葉無天面無表情地瞟了眼:“想打架?沒問題,來吧,我讓你先動手。”
“別別,千萬別,兩位,都是自己人。”徐遠華大驚,再次勸阻,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做和事佬。
“我呸!”葉無天不屑,“徐局,不是什麼人都能做我的朋友。”
徐遠華哭笑不得,他了解葉無天,這小子像吃了火藥一樣,那是有原因的,正如這小子剛才所說那樣,於家不是東西,特別是於泰濤,剛才拿那種質疑,憤怒的眼神看葉無天,等於是在告訴別人,於家對葉無天的做法相當不滿意。
向來吃軟不吃硬的葉無天又豈會咽得下這口氣?這也就註定事態會演變到現在這樣。
如果於泰濤從剛開始一進門就對葉無天客客氣氣的,至少要用詢問的態度問問題,葉無天也不至於如此生氣,更不惜跟於家決裂。
“口喝了,徐局,泡茶。”葉無天坐到徐遠華面對沙發上,自己動手拿個乾淨的杯子。
“青年人,做事別太沖動,禍從口出,當時你不出手阻止,法律是無法定你罪,最多也只能良心與道德上說你幾句,但是,誰又知自己下一秒不需要幫助呢?”
聽得很不是滋味的葉無天突然拿起手中的杯子重重砸到地上,啪的一聲,杯子粉碎,“你這是在教訓我嗎?於泰濤,別動不動就拿長輩身份來教訓我,你不配,還有,我特麼警告,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病已好了?就可以在小爺面前放肆?小爺我能治好你,就能治壞你,你信不信?”
毫無疑問,葉無天這話的殺傷力很大,讓於泰濤暗驚,他相信葉無天做得到,當初他感染上那種病毒,也全拜葉無天所賜,雖然沒任何證據能證明那事跟葉無天有關,但於泰濤還是相信就是葉無天所為。
有些人是用不著給面子的,該怎麼嚇唬他就怎麼嚇唬他,眼前這於泰濤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好自為之。”於泰濤留下這句話後就匆匆離去。
“老弟,何必呢?”徐遠華真不明白葉無天到底是怎麼想的,按他看來,完全沒必要跟於家鬧翻,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來得強吧?縱使再退一步說,哪怕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處處結怨,沒任何好處。
認識葉無天這麼久,徐遠華都覺得葉無天就一個樣,永遠都帶著剌,永遠都不知忍讓。
也就是這小子,換成別人,只怕早已被別人撕碎,哪還能像他一樣活到現在?
“徐局,你不瞭解我,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惹事,剛才你也看到,不是我想惹事,很多時候我往往都是被逼的。”
徐遠華暗道才怪,人家剛才也沒怎麼著,無非就沉著張臉,可換個角度想想,那也正常,畢竟於家剛發生那事,總不能讓於泰濤還要笑出來?他能笑得出來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徐遠華擔心,葉無天這性子不改,遲早會吃虧,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性格的事,哪能說改就改?
“意料之中,從我沒出手阻止於少奇被殺,於家要恨就讓他們恨吧,那些人都是白眼狼,不值得幫。”葉無天並不在乎,更不後悔,事情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那樣做。
徐遠華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被雷得無語,這小子做事完全就湊著他自己的性子,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完全不關心其它。
“徐局,你什麼都別說了,我知你為我好,我自有分寸,知自己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