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過去,香香公主心裡的希望火苗漸漸熄滅了,終於,她絕望了,看著那火光閃爍的山丘,忍著錐心的痛苦,她終於作出了生命中最難受、最不情願的決定……。
撥轉馬頭,大腿輕夾,香香公主離開了這令她心碎無已的地方,策馬向河的那方走去……。
渡過大河時,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個像巨獸般聳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斷心碎的山丘,看著山丘上仍然閃爍不定火光,心裡祈求全能的真主,讓李沅芷安然脫險,不要落到那一群壞蛋的手裡……。
*********像了過了一千年那麼久,粗暴的侵犯終到了尾聲,“嗬……嗬……!”的一聲的狂叫下,哈合臺猛地丟開了李沅芷的雙腿,雙手改抓住她的纖腰,Gui頭死死地頂住她的花心不放,剎那間,那濃稠如漿的Jing液一波一波的、結結實實地噴打在她的花心上……。
剎那間,像是解脫、卻更像是解決,李沅芷只覺整個人空空蕩蕩的,周遭的事物,也都生出了一種虛幻的、不真實的感覺,“呃……!”隨著不由自主地吐出的一口長氣,她像被抽去了骨頭一般,整個地攤軟了……。
良久,哈合臺跪直身子,“波!”的一聲脆響,拔出了嵌在李沅芷體內的,雖射了精,但雄風卻只稍減的碩大Rou棒,喘著粗氣,向軟成一團的李沅芷道:“賤人,怎麼樣?我的男子氣概還夠不夠?”
雖然聽到了哈合臺的話,但這時的李沅芷,早己身意俱疲,雖然有心,卻是連說話的力量也鼓不起了,櫻唇顫抖地張了幾下,除了一個弱不可聞、似有似無的“你”字以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眾人見到她不服輪的樣子,不禁都笑了起來,一人道:“頭兒的男子氣概可厲害了!你沒留意她剛才叫的多淫賤吶!”說著,學著李沅芷的聲音叫道:“呃……啊……!……哎喲……!”叫到這裡,還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
眾人聽到都笑,另一人笑罵道:“操你媽的!她哪有叫什麼”哎喲……“!”
那人淫笑道:“她嘴裡沒有,心裡叫了……!”
另一人笑罵道:“你又不是她肚裡的蟲,怎地就知道她的心裡在叫了?”
那人邪笑道:“我雖然不是她肚裡的,但馬上就有東西弄進她肚子裡去了,想來也差不多……!”說完,眾人又是一陣轟笑。哈合臺積蓄多日的慾火和Jing液得以一下釋放,心情極是暢快,也跟著眾人大聲地傻笑了起來……。
這時,李沅芷只覺滿心委屈,眾人話說的雖然剌耳,但自己剛才被哈合臺操得生出快感卻是事實,別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裡卻是明白的很,那裡還有什麼可說的?只有軟弱地把頭側在到一邊,一面,心裡不斷地痛罵著為什麼老天對自己如此不公、而自己又為什麼如此不爭氣,一面,兩行清淚卻忍不住奪眶而出……。
哈合臺見性格堅毅的李沅芷竟露出這般兒女之態,不禁有點得意,但猛想起她畢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為信任自己才被偷襲成功的,一時間也不禁有點內疚,也沒那麼興奮了,向圍觀的眾人道:“戲也看完了,還在胡扯什麼?還不趕緊做事去?”說完,隨手拿起衣服,站起身來便穿。
照以往的慣例,掠來的女人向來是哈合臺或顧友用完後便隨便大夥用的,就算李沅芷身份特殊,也不應例外,因此眾人滿心希望哈合臺完事之後,便輪到他們了,不料他卻抱著不肯放手,個個大感失望,待要爭辯,在他的積威之下卻又不太敢,互望了一會後,始終沒有一個人敢開口,最終唯有垂頭喪氣地拉上褲子,四處散開,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傷者下山……。
哈合臺吃過李沅芷的大虧,對她不無戒心,雖見她一付軟弱無力的樣子,卻也不敢太輕忽,穿好衣服後,叫人拿了條繩子來,親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雙手拉到身後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風,隨隨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這時,李沅芷實在己沒剩下多少力氣了,又自知掙扎也沒什麼用,便放軟了身子隨他施為。
山頭雖然不大,搜尋起來卻甚費時間,待得哈合臺捆好李沅芷,眾人只搜出五十餘丈,除了被李沅芷殺死的同夥以外,再沒有其他發現。得知結果後,哈合臺不禁有點失望,留下了十人繼續搜山,並千叮萬囑找人後必須立刻送下山、不可亂動,之後便扛著李沅芷下山去了。
*********到得山下,顧友遠遠看見,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顧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臺頭後腿前地倒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風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