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什麼?”
��“呃!是你呀!心硯!┅┅沒想什麼,出來吹吹風罷了!”
��“姐┅┅你┅┅我┅┅”
��“嗯┅┅怎麼啦?”
��“姐!你┅┅你昨夜和十當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看到你們回來┅┅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來,昨夜陳家洛帶著心硯很早就回來,他對會中幾位哥哥向來敬重有加,一看整間廂房無人,也不多作理會,自去休息去了。
��心硯自從認了駱冰這個姐姐之後,對她特別的關心,躲在臥房裡一直留意外邊的動靜──徐天宏夫婦回來了,“奔雷手”兄弟回來了,一直到快午夜時,才看到章進蹣跚的晃了進來,卻不見駱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點不安,駱冰已快步行了過來,並且很快的閃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這一晚,他失眠了!腦中盡是無邊的幻想與遐思┅┅��駱冰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轉首看著心硯道∶“硯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極端不要臉的事,你┅┅你是不是還認我?”
��一陣短暫的沉默橫亙在兩人中間。
��“唉!我可以理解的,沒有人會對一個┅┅對一個┅┅”
��“姐!你別說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麼樣表示,才能讓你知道──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沒有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我一定會支援的!”
��駱冰只覺得心裡頭熱烘烘的,眼眶一陣子發酸,瞪視著心硯澄澈的雙眸,她看到了濃濃的信任與關愛┅┅��這時候,船隻突然轉向,船身猛然的搖擺,心硯一個蹌跌了過來,內心激動的駱冰乘勢將他緊緊的摟在胸前,嘴裡喃喃的念道∶“喔┅┅硯弟!好弟弟!好弟弟!姐姐開心死了!”
��比駱冰稍矮的少年,將頭枕在她肩上,下巴緊頂著豐聳的趐胸,一隻手也順勢對著另一個Ru房捏弄起來┅┅��駱冰立刻驚覺的將他推開,轉頭回視,還好,在這個角度,船艙裡的人是看不到的。
��遠遠傳來了人聲,原來,船就要靠岸了┅┅�������������������紅花會群雄辭別了專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嘗”等人,一行八騎,便風塵僕僕的逕往北面而來,過了開封之後,已是初冬景像,天時漸寒。
��這一日,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小鎮,天色已黑,風勢漸強,一副要下雨的樣子,眾人急忙找了一家簡陋的客店打尖。這店實在太小了,只剩三間客房,還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親去了,留下店後一間小屋,因為駱冰不喜吵雜,所以就由他和文泰來要了。
��用餐時,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還有幾個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為意。
��晚飯過後,天上開始飄下了雨絲,文泰來覬了個空,悄悄的對餘魚同說道∶“十四弟,呆會兒你單獨到我屋裡來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與你商量。”
��小鎮沒有什麼好去處,天又溼冷,眾人都早早歇息去了,餘魚同和章進同住一間,陪著他喝了幾盅之後,便託詞往小屋而來。
��文泰來這時呆坐在圓桌前沉思,駱冰站在他身後,正對著他的肩頭輕輕敲打著,身上只披了一件寬鬆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趐胸,這幅景像,沒有人會相信──這對夫妻已有數月不曾肉體交歡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進來嗎?”門外響起了金笛秀才的聲音。
��駱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邊回聲應道∶“十四弟!請你稍待一會兒,我這就來了!”
��並沒有留意到──“奔雷手”將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壺裡。
��餘魚同緊跟在義嫂身後進屋,此時,駱冰已換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掛與長裙,更顯得臀肥|乳豐,引人遐思,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
��“十四弟,坐!喝口熱茶吧!冰妹,你們先聊聊,我上掌櫃那兒要點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會兩人的反應,文泰來逕自出房而去,反手將門關上,在門外駐足了一會兒,壓下激動的情緒之後,便快步的離開。
��屋裡,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對而坐,餘魚同不敢正視駱冰的眼光。自從“太白居”酒樓兄弟傾談之後,他已發誓要斬斷對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緊纏著章進,儘量減少與駱冰的接觸,而現在卻獨處一室,反而令他緊張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緒卻越來越高昂┅┅��“唉┅┅十四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