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兄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鐵成鋒顫抖著說道:“你,你說冷雪蓮是你師姐,那麼她武功很高了?”
司馬紫茜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姐的資質是我們同門裡面最好的,所以她武功非常高,我大概能在她手下走上三十招,就會被她制住,而且她還一點傷都不會受。”
仰天長吁了一口氣,鐵成鋒喃喃地道:“原來她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原來都是她算好的,我只不過是個被她算計的可憐蟲罷了。枉我還心存僥倖,認為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一時失手將我打下懸崖。哈哈,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哈哈哈……”
笑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忽然咳的一聲,竟然咳出血來,接著就昏了過去。昏倒時臉上猶自帶著哀傷的表情。
原來他本來重傷未愈,出血過多,身體十分虛弱,忽然遭受如此之重大打擊,一時之間氣血流轉不暢,登時暈了過去。
司馬紫茜卻嚇了一跳,趕緊探了一下他的脈搏,覺得脈搏雖然有點急,但是很穩定,知道沒什麼事,只是一時暈了過去,這才把心放了下來,心道:“我說了什麼刺激他的話嗎,怎麼會忽然暈過去呢?”
忽然意識到自己彷彿很關心他似的,連忙放開了他的手,後退了一步,心道:“我這是怎麼了,好像很擔心他似的,不過就是救了我一次嘛!”
看到鐵成鋒還是暈著,便把剛才想的東西忘掉了,伸玉指在他鼻下人中穴用力一掐,鐵成鋒長吁一口氣,醒轉了過來。
只是鐵成鋒整個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雙目無神,神情呆滯,臉色慘白,一語不發。
司馬紫茜駭了一跳,用手在他額頭一摸,覺得不是很燙,急道:“鐵兄,你這是怎麼了,我剛才說錯了什麼嗎?”
鐵成鋒彷彿沒有聽到似的,仍舊一語不發。
司馬紫茜放大聲音在他耳邊大喊道:“喂,你聽到了沒有?”
鐵成鋒猛地打了一個冷戰,回過神來,嘴裡喃喃的道:“她騙我,她一直在騙我!”
司馬紫茜聽得莫明其妙,問道:“鐵兄,誰騙你啊,是師姐嗎?很有可能啊,師姐練的就是“魅靈大法”,專門控制自己的感情,性格,行動,語言,要騙人那可是輕輕鬆鬆的事。”
鐵成鋒抬起頭來,問道:“真是’魅靈大法’?”
司馬紫茜點點頭,說道:“是真的,從前我和師姐很要好的,後來師姐修煉了魅靈大法,老是騙人,而且每一次都騙得人服服帖帖的,後來我就和她疏遠了。”
鐵成鋒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的。”短短一句話中,充滿了無盡的苦澀。
司馬紫茜看著他難看的臉色,心中十分擔心,說道:“鐵兄,你要是難過,就想辦法發洩一下吧,不要憋在心裡,對身體不好啊。過去的就忘了它吧,別讓本來不屬於你的東西對你現在產生影響。”
她也看出來鐵成鋒和冷雪蓮兩人之間關係非淺。
鐵成鋒點點頭,苦笑道:“怎麼可能輕易就忘掉呢?姑娘可能沒有經歷過,不明白這些,以後你就會知道,不是那麼簡單的。”
司馬紫茜點點頭,嗯了一聲,忽然看到鐵成鋒的傷口還沒有洗,忙道:“鐵兄,我幫你洗傷口啊。”
鐵成鋒待要拒絕,又覺得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加上身子被她點了穴道,還不能自由移動,只好點點頭,說道:“有勞姑娘。”
司馬紫茜細心地用毛巾擦著他傷口上的血跡,然後給敷上金創藥,包好傷口。
弄完以後,微微一笑,說道:“這可是本門最好的金創藥,復原會很快的。”
說完,又看向鐵成鋒的左腿傷口。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脫下他的褲子,幫他處理傷口。
鐵成鋒還沒反應過來,司馬紫茜已經忽然出手,用一柄小匕首割開他傷口附近的衣服,開始清洗傷口。
鐵成鋒問道:“我剛才昏迷時,姑娘是怎麼給我包紮的呢?”
司馬紫茜順手把剛才纏上傷口的白巾打上結,毫不在意地說道:“當然是脫下你的褲子,幫你弄的。”
鐵成鋒唯有苦笑以對。
司馬紫茜看著鐵成鋒,心想,怎樣才能讓他高興起來,忘掉師姐呢?
果然是沒有經歷過,居然有這種想法。
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鐵成鋒說道:“你剛才說這裡不是我的房間,意思是不是說我不會彈古箏,吹笛呢?”
鐵成鋒愕然地點點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