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冒著叛門的危險,也要告訴他冷雪蓮的事情,因此下意識中對她心生感激。
司馬紫茜走到那張小桌子旁邊,回頭衝他一笑,說道:“那我就彈一曲,讓你知道,這裡是不是我的房間。”
先淨了淨手,問道:“不知鐵兄喜歡聽什麼樣的曲子?”
鐵成鋒說道:“多謝姑娘,一切悉聽尊便。”
司馬紫茜抿嘴笑了一笑,俏臉充滿著無限的誘惑,說道:“那就聽一曲’人生無痕’吧。”
說罷,隨手在古箏上撥了一下,彈了起來。
箏聲響起,聲聲入耳,彷彿在講訴著一個人傳奇的一生,時而緩慢,時而急迫,箏聲響處,總是能扣人心絃。
鐵成鋒聽得如痴如醉,原因是他亦是此中高手,自能聽出曲中涵義。只覺得此曲入耳清正,彈者亦當心正才能彈出此曲。
箏聲繼續變化,越來越激越,越來越急迫,彷彿一個人的生命,事業漸漸步上高峰。
忽然一個轉折,在箏聲最激越,最急迫的時候,忽然急轉直下,又變得緩慢,從容,如同一條河在經歷了一個瀑布的喧譁以後,開始進入平穩的水道,緩緩流淌。
鐵成鋒忽然猛地呆了一下,只覺得胸口一痛,嘴一張,一口淤血已經吐了出來。
司馬紫茜聞若未聞,繼續專心彈箏。
箏聲就這樣緩緩的,慢慢的,漸漸息了下來,如秋水,如chun夢,過則了無痕跡。
鐵成鋒呆呆地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司馬紫茜卻在輕輕微笑著,整個人如同沐浴著一層聖潔的光輝似的,美麗卻又不可觸控。
良久,鐵成鋒嘆了一口氣,說道:“姑娘費心,成鋒明白了。”
說話時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平靜,絲毫沒有剛剛聽到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