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刀背砍中了鳴人的腹部,金髮少年踉蹌後退幾步後倒地。
刀鋒無力地垂下,但絕對不能把那當成破綻而前進。
佐助一直無謂的表情突然收斂了起來,他提起劍,擺出了鳴人從未見過的架勢:“一直埋伏在這裡嗎……旗木!”
“雷遁·雷切!”右掌覆滿電流具象成球狀,藍光乍現,幽冥具驚!
“嗞啦——!!”天地間彷彿只剩雷鳴貫耳。
然而以凌駕卡卡西的速度,如同一道閃電般的魔之一擊直線落下!
“什——”甚至來不及近身,卡卡西立刻收了雷切拼命地讓身體倒下——為了躲避而摔落。
“那是——”倒地之後立刻站穩身子,卡卡西眼中所看到的,只有手持長刀的少年,以及其左眼中閃爍的幽藍光輝。
“躲開了嗎。不愧是旗木。”佐助草薙劍微微抬起,“不過劍道也有些生疏了,這次就權當練習吧。”
權當練習?居然能用直死之魔眼配合草薙劍切開了我的雷切……佐助,你不在木葉的這兩年裡到底強了多少?
“……佐助,你的眼睛、現在還能看到多遠?”
“——什麼?”
“螺旋丸——!!”
!!!!!
大氣在震動著,身後颳起了強風。那是接近爆炸的狂風。只有九尾人柱力那樣龐大的查克拉量才能維持形態的強大忍術,狂風深處的東西,那是——
——哧!!
“……誒?”
雙眸難以置信的睜大,映入鳴人眼中的是那抹被螺旋丸埋進背後直通心臟之處的深藍色身影,“佐、佐助……?”
佐助咳出一大灘血後猛地跪到地面,僅剩的左眼像是在看著鳴人,又像是在透過他看著另外一個人。
然後,他緩緩地閉上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打鬥戲,鳴人VS佐助……明明是忍者的對決被我硬生生地寫成了忍者VS武士【捂臉
因為聖骸布的影響,佐助的半邊身體無法使用查克拉,而且式姐本身也不怎麼喜歡用忍術,索性直接用劍道上了,頂多就是在草薙劍上用點查克拉增加鋒利程度而已。
另:與兩人的查克拉屬性無關,我用雷霆和疾風分別來形容鳴人和佐助的動作,出自孫子兵法:“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其疾如風——動作神速,有如飈風之疾;動如雷震——驅兵接仗,則如霆雷之威,觸之者折。從這點來看其實佐助適合風,鳴人適合雷呢(笑)
「餘談だが終わったか。貴様達は今俺を倒してから才能が進む。」
“閒話扯完了嗎。你們現在要先打敗我才能夠前進。”——兩儀式
這句話果然還是用日文寫起來比較霸氣!這個時候的式姐表情一定是這樣的XD↓
☆、兩儀式·鬼之命脈
“沒打過癮。”意識回到那個黑黝黝的山洞之後,我不滿地向圈圈眼抱怨著。據說他的這個術發動需要花費三成的查克拉,反正我不喜歡用忍術就乾脆單純地用劍道,還以為這樣的話時間會持續得更久一點。
因為查克拉快要用完導致身體出現瞬間的停滯以至於被漩渦打中的感覺讓我很不爽,我琢磨著待會兒是否有機會還給他。
正想著些有的沒的時,他們基本上也快把一尾抽出來了,也就是說我愛羅已經死了吧。木葉的傢伙還真是磨蹭,明明都把線路告訴他們了,肯定又是漩渦在拖後腿。
“封印完成。”圈圈眼說。
“啊啊,總算完成了。都快僵掉了……”有個透明的影子在那裡伸懶腰晃脖子。
“絕,敵人那邊如何?”圈圈眼問。
“五分鐘之後將到達山洞之外。移動速度很快。”那隻蘆薈說。
“嘖、還不是去阻攔的人沒用。”那隻蘆薈又說。
這話聽得我實在很不爽,我抬眼瞧了瞧它所在的方向,毫不猶豫地扔了一隻手裡劍過去,滿意地聽到那棵植物的慘叫聲。
“就算在這裡的是幻影,我也依然能夠攻擊到你的實體。”我說,同時手裡還掂量著另一隻手裡劍,“你還想試試嗎?蘆薈。”
“該死的!你說誰是蘆薈?!”
“誰應聲誰就是。”
“不要內訌。迪達拉、蠍、宇智波佐助,外面那些人就由你們解決。”圈圈眼打斷了這種毫無意義的爭吵——這傢伙真的很奇怪,明明是已經死掉